乔欣然急忙拿帕子帮他擦嘴角的血:“殿下感觉如何?”
乔嘉茵吓得双眼瞪圆,大气都不敢喘。
此时门外进来个人,猛然一句“大胆!”又吓她一个激灵。
来人是一个老者:“什么人敢随意给殿下行针?”
裕王抬眼看了下乔欣然才看向来人,声音透着虚弱:
“张御医不必紧张,这位姑娘也是在救本王。”
被称为张御医的人急忙放下药箱,近前来给他把脉。
乔嘉茵盯着那御医的神情从凝重转为轻松,最后一脸欣喜,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。
“敢问姑娘,是以何针法为殿下驱毒,竟能暂抑毒性?”
张御医眼里生出赞赏,和乔欣然交流起来。
裕王向乔嘉茵看过来:“乔楼主似与这位姑娘相熟?”
“自然相熟,她是臣女的妹妹乔欣然。”
她忍不住弯唇一笑,“你们之前还有过一面之缘呢,殿下可还记得?”
“竟是乔楼主的妹妹?”
裕王略显惊讶地瞥了乔欣然一眼,继而眼底蕴着柔和的光:
“本王自然记得。”
张御医和乔欣然交流完,不住地伸出大拇指称赞。
回到裕王身边低声对他说:“殿下的毒或许有救了。”
他看向乔欣然,对方趁机将玉佩交还给他。
“这玉佩是上次从殿下身上掉出来的,今日物归原主。”
男人从她手中接过玉佩,两人的手指无意相触,眼底都闪过丝不自然。
乔嘉茵一脸姨母笑地看着他们,开始找理由出去:
“张御医,我妹妹还要为殿下取针,我们就先出去吧?”
张御医却是有些不放心般:“我还是看着……”
“别看了,张御医快随我来。”
她说着话直接上手将人强行拉走:
“方才我妹妹说的那些药,或许我乔家就能找来呢?您快出来跟我仔细说说!”
她一边拽着人出去,还不忘顺便将房间里的下人都叫了出去。
给两人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。
……
次日,国公府来了人通知乔嘉茵,说毅国公命她亲自到国公府取赔她的砚台。
她一听差点当场翻白眼。
明明说好给她送来的,怎么还要她去取?
真是当了官架子也大得很!
无奈,为了那方价值不菲的砚台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一趟国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