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现在没有能力报复她,只能隐忍压抑着。
所以才会害怕她改嫁。
一旦她改嫁离开景家,将来还怎么报复她?
她撩眼看过去:“我去赴赔礼宴,跟改嫁有什么关系?”
“他频频与嫂嫂纠缠不清,不就是对嫂嫂有所图谋?你是真看不出来吗?”
连景绽都看出萧君黎对她有意思。
那就更不用怀疑了。
“看的出来。”她坦然回答,“可那又怎样?
我守寡这么多年,有男人喜欢我,又是个这么优秀的人,我就不能享受享受吗?
嫁给你哥那个死人守寡就算了,还要我为他立贞节牌坊不成?”
她刻薄地翻了个白眼,推开对方像只高傲的孔雀扭回房间。
夜里沐浴过后,乔嘉茵擦干头发准备睡觉。
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。
她以为是绫罗,也没问直接开了门。
谁知一开门是景绽立在门口。
她正要问有什么事,不料对方直接进了房间,反手将门闩上。
她一脸疑惑,下意识后退一步:“你,你干什么?”
青年阴郁着一张脸,也不说话,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。
乔嘉茵:“!!!”
“你脱衣服干什么?”
对方解了腰带扔在地上,接着解开系带脱掉外袍。
她吓得瞪大眼睛,出言喝止:“你给我住手!你这是干什么?
还嫌外面闲话传得不够凶吗?”
对方还是板着脸,直直盯着她开始解里衣带子。
“景绽!”
她不得不上前,按住对方的手阻止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青年终于开口,眼底晕染着郁色:“嫂嫂不是想享受男人吗?我也是男人。
与其享受外面不干不净的,倒不如享受我这个知根知底的。”
言罢,他挣开对方的手将衣襟敞开,作势就要脱掉。
如玉的肌肤和精壮的胸膛就这样展露在乔嘉茵眼前。
她双眸瞪得更大,慌忙拽住对方的衣襟合拢上。
“你在说什么疯话?!”
要不是腾不开手,她高低要给对方两个大嘴巴子。
外面正盛传他们叔嫂在家里如同做了夫妻一般。
这个时候避嫌都来不及。
他倒好,来自荐枕席坐实谣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