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下意?识的,她站起身,快步走到那幅画前面?,踮着脚尖试图用自己纤细的身体去挡他的视线。
“你别看……”
她脸上微微发红,语气有些焦急匆忙,就像青涩纯真的女孩被别人窥见了自己一直深藏着的心事。
沈从越抬起脚慢慢走过去,低下头盯着他,目光沉静淡泊,语气淡缓:“你还是画了。”
闻喜咬了咬唇,但还是舍不下面?子,倔着脾气道:“不关你的事!”
沈从越单挑了下眉,抬起胳膊搂过她的腰就将闻喜抱在了旁边紧挨着的办公桌上,手撑在她穿着牛仔裤的腿旁边,逼近她。
“画的是我还不关我的事?”
他扯唇很淡地笑了一下,抬起手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有些发热的饱满的耳垂。
“闻喜,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的一日一日见长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没有松开半搂着她腰的手,继续偏头去打量那幅画。
他见过很多她的画。
那五年?里?,他想她想的紧了,就会打开手机去搜她的名字。
她的作品不时都会发表出来,他对这方面?了解很少,可几乎是每一张,他都认真去看过。
在看那些画的时候,他都能想象的出她当时的神态和姿势。
可唯独这一张,是他从未见过的,可这一张,也是伴她最久的。
见既成事实,闻喜也不再掩耳盗铃,见他敛着眉眼一直在盯着那张画看,她抿了抿唇,轻轻说:“那幅画,是我第一年就画下的。那时候,我刚到美国不久。”
她笑了笑:“我说我要忘了你,却在离开?你后,没多久就描出了你的样子。”
她害怕她真的会忘了他。
“在这点上我承认我没做好,我失败的彻底,可却是败的心甘情愿。”
她忘不了他,
所?以兜兜转转之下,她还是回来了,回到了这个有他的城市。
闻喜弯了弯眼,看着他清冽冷峭的俊脸,原本踮在地上的脚尖抬起来些,去碰了碰他穿着长裤的腿,嗓音轻快:“怎么样,画的是不是很不错?”
她扬起眉稍去看他,眼里?亮晶晶地,仿佛镶了水晶钻石般,光光点点的。
沈从越将目光收了回来,手顺势就将一直碰擦他的小腿牢牢握在了手心里?,然后一往上抬,就让她的腿勾上了他精瘦的腰,而他则捧住了她白皙明媚的脸颊,指腹抬起来些,轻轻碾过了她饱满红润的唇瓣,眸子里?一片笑意?,还夹杂着几分缴械投降的无奈。
他低低浅浅地叹了口气后,便?扯着唇角凑近她,捏着下巴让她抬起来些,一双黑眸直直发紧地与她对视,染着笑意淡淡说道:“阿喜,没人比你更会拿捏我。”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