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壶刚刚从掩体后露出头来,还来不及做出反应,那支箭矢便如流星般直直地射中了他。箭矢的力量巨大,当场就将骨壶的身体穿透,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。
原本,骨壶还想着回击对方,然而,他连箭都还没来得及拿起,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扼住一般,完全无法动弹。紧接着,一阵刺骨的刺痛从咽喉处传来,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。
骨壶的双目迅速充血,原本清澈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,这是身体在瞬间承受了巨大剧痛时才会出现的反应。他的咽喉处,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,染红了他的衣襟。
骨壶死死地盯着张弓搭箭的薛仁贵,那是一种充满了不甘和愤恨的目光。他的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模糊,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变成了一片血红色,仿佛被无尽的血海所淹没。
“扑腾!”随着身体失去支撑,骨壶重重地摔倒在地,单膝跪地。他的手掌无力地朝着薛仁贵的方向伸展着,似乎想要抓住什么,但最终什么也没有抓到。他的咽喉被鲜血堵塞,只能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,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骨壶的额头青筋暴起,他的愤怒和不甘心在这一刻达到了。他是部落中唯一的长子,他有着自己的军队,有着属于自己的荣耀,他本可以登上王位,享受臣民的朝拜,但是现在一切都在这一箭中化为了虚无。随着身体逐渐失去力量,他最终还是无法抵抗死亡的降临。带着满心的悔恨,骨壶缓缓闭上了双眼,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“躲过一次是你的运气!你以为你是谁?”薛仁贵不屑的唾骂了一句骨壶,看向不断向自己这边压迫来的草原士兵,薛仁贵催动战马,手中箭矢不断朝着对方射杀。
草原上的射雕手也是不少,眼看着薛仁贵不断收割着性命。其中一个射雕手的万户忍不了了,当即怒喝道:“来将休走!看箭!”
“嗖”箭矢破风而去,薛仁贵面色骤变,连忙催动战马躲进帐篷周围,免得给敌军二次补箭的机会。
“该死的两角羊!你杀了我的少主!我要活刮了你”这名万户保持着放箭的姿态,眼看着薛仁贵逃过自己的杀招,此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,抬手抽箭,继续拉弓,虎目盯着帐篷的方位,眼中的杀意是愈发的凝重。
在人群中作战的陈镇听着身后后方的交战,心中当即怒喝道:“系统!检测对方的高级将领!”
“叮,古达:武力99
统帅94
智力80
政治70!”
“叮,锐党万户:武力97
统帅90
智力71
政治60!”
“叮,亚克猛安:武力95
统帅76
智力71
政治17!”
“叮,午羊子猛安:武力94
统帅87
智力87
政治87!”
“叮,灏哥猛安:武力99
统帅87
智力78
政治75!”
“叮,希达万户:武力80
统帅90
智力87
政治75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