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纯属虚构,历史架空,都是白话文,脑子寄存处)
迅速而简洁的汇报,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让文丑心中对于当前己方的局势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。他凝视着那逐渐逼近的一万阉奴大军,那如乌云压城般的气势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文丑的神色愈发凝重,他深知这一战的艰难。然而,在这关键时刻,他毅然决然地下达了一个命令:“撤退!”
这个命令如同一声惊雷,在战场上炸响。它不仅仅是给周边的骑兵们听的,更是一种决断,一种对形势的准确判断。
毕竟,四条腿的战马,完全有可能跑得过两条腿的阉奴。
文丑的这一支兵马,刚刚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,率先朝着大营疾驰而去。他们的速度极快,完全将那逼近的阉奴大军远远甩在身后。
率先抵达大营之中的他们,时间紧迫,尽管有一些时间准备,但这一切都显得有些匆忙。撤退的命令一下达,这些骑兵们纷纷如飞鸟投林般迅速行动起来,他们争分夺秒地准备着,为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武装自己,以应对可能到来的追击。
而文丑,在下达命令后,却并未立刻随大部队一同撤退。他的目光落在了即将离去的文盈身上,这个他培养多日的部下。
文丑快步上前,一把拉住文盈,然后压低声音,郑重地嘱咐道:“培养你多日,今日便是你尽忠的时候。留下来吧,为大军垫后。”
这短短的一句话,如同重锤一般,狠狠地敲在了文盈的心上。他知道,这句话意味着什么,留下来垫后,就意味着要面对那如狼似虎的阉奴大军,意味着生死未卜。
然而,文盈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后悔。他生来就是为辅佐文丑而存在的,他的家中妻儿父母都在文家享受着极高的待遇。对他来说,尽忠职守,便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。
文丑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潮水般退去,只留下文盈和一小队文家的死士驻守在大营之中。这看似不起眼的留守,实则暗藏玄机,他们肩负着一项至关重要的使命——给太平天国以毁灭性的打击。
与此同时,这些一万人的阉奴们,依旧迈着整齐而略显迟缓的步伐,向着文丑的大营狂奔而去。他们的速度虽然比不上那些身骑战马、风驰电掣的斥候和探子,但却也保持着一种有条不紊的节奏。
然而,太平天国的探子和斥候们却并非等闲之辈。早在文丑率领骑兵撤离大营的瞬间,他们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异动,并迅速将文丑撤军的消息传递出去。这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,在斥候和探子们的疾驰之下,如燎原之火般迅速传遍了各个将领的耳朵。
张白骑、张闿、苏雨、柏燕这四位将领,在得知文丑撤离的消息后,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做出了相同的反应——立刻止步。他们深知,这一万名阉奴即便冲锋到文丑的大营,也不过是徒劳无功。因为文丑早已率领主力部队撤离,甚至有可能连大营都已经空无一人。此时继续冲锋,不仅无法给敌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,反而会白白消耗自己的体力。
只见四人麾下的亲卫们如离弦之箭一般,风驰电掣地策马奔腾,他们的身影如同闪电划过天际,迅速而又准确地将“停止前进”的命令传递到这一万阉奴的耳畔。这道军令如同雷霆万钧,容不得丝毫的迟疑和商议。
原本如汹涌潮水般向前狂奔的一万阉奴们,在听到这道军令后,速度逐渐放缓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了脚步。那些较早听到消息的阉奴们,更是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骤然停下了冲锋的步伐,站在原地喘息着,恢复着体力。
刹那间,原本气势如虹的一万人大军像是被抽走了灵魂,变得松散而无序。众多阉奴面面相觑,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,他们实在想不明白,为何在距离敌人大营如此之近的情况下,不继续冲锋,反而要原地停止,甚至是休整。
敌人的大营近在咫尺,仿佛触手可及。只要再向前一步,就能攻陷这座大营,不仅能立下赫赫战功,还能劫掠到大量的战利品。然而,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,这些阉奴们心中充满了不甘和疑惑。
对于这些阉奴来说,此次出征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打仗,更是为了通过劫掠敌人来为自己赎身。没有劫掠,他们就无法摆脱奴隶的身份,重获自由。因此,不少阉奴对这道军令感到极为不解,他们不明白为何要放弃如此诱人的机会。
然而,军令如山,这是不可违背的铁律。一旦违反军令,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结果——死亡。面对死亡的威胁,众位阉奴们心中充满了恐惧,但他们别无选择,只能停下前进的脚步。
文丑的撤离完全出乎了张牛角和林北等人的意料。他们原本只是想用五千名阉奴去试探一下文丑尚未稳定的大营,却万万没有想到文丑竟然如此果断,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撤退。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张牛角和林北等人措手不及。
事已至此,他们已经别无他法,只能寄希望于褚飞燕和子鸣二人能够有所作为。毕竟,现在的局势已经变得十分被动,唯有依靠他们的力量,才有可能扭转乾坤。
与此同时,在文丑的大营之中,仅存的文盈等人心情异常复杂。他们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十分困惑,为什么这一万多名敌军会在距离文丑大营不远处突然止步不前呢?这样一来,他们精心策划的“大戏”又该如何继续演下去呢?
没有人“捧场”,这场“大戏”注定会变得索然无味。文盈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,完全失去了方向。他的大脑已经无法再去计较太多,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,他们的计策似乎已经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