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她也是故意这样叫,记忆涌上来,烫得他耳尖发红:"叶舒窈!"
"朕在。"叶舒窈突然拽住他腰间蹀躞带,借力翻身坐上白玉案几。
黑白棋子散落一地,她晃悠悠踩住伏罗膝头:"怎么还害羞了,有什么不能说的,不就是昨天没忍住……"
她的唇骤然被堵住,炸毛的狸奴不准她再说下去。
她也不躲闪,顺着他的力道和他接吻,不一会便把人勾得气喘吁吁,从主动变为承受。
伏罗气极,又无能为力。
她有恃无恐,知道自己舍不得对她做什么,当真可恶,但他就是吃这一套。
叶舒窈显然也知道得清楚。
此刻叶衣领滑落半寸,锁骨上还留着他昨夜的咬痕。
伏罗冷哼一声,不再故意“泄愤”,换了个对策
"你看清楚。"他扯开玄色劲装,八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,人鱼线没入松垮的绸裤,“我比他好得多。”
叶舒窈并未评价,忽然解下自己腰上丝绦,那上面还带着一颗小小铃铛。
伏罗腕间一紧,才发现被缠住双手。
他眉毛一挑:"干什么?"
"怕你搞破坏。"叶舒窈俯身,"之前可是差点把我的金钗都折了,这次悠着点。"
“你的意思是,我还不如一根金钗?”
“那就看你表现了。”
到了屋内,已是另一番光景。
伏罗与叶舒窈接吻时锁链缠上她腰间玉带,纠缠不清,解了半晌也没成功,伏罗心烦,手上一用力。
呲啦——
叶舒窈:“……”
“本王赔你十件,不许说话!”
叶舒窈本有些无语,见他这样,没忍住笑了。
然后就被伏罗咬了一口,报复似的,然而很快就又用嘴唇去一点点地亲,黏黏糊糊。
叶舒窈本想随他去,这人本就像猫,这样并不奇怪,但过了会,她察觉出不对劲。
"松口。"
叶舒窈捏住伏罗后颈,指腹按在突起的骨节上。
兴奋得过分了,而且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扫过她小腿,那个位置,总不能是头发吧。
叶舒窈见他不动,只好揉过他冒出来的兽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