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我明白了。”
“我会按照伱所说的去做的。。。。。。不过,他们真的会出手吗?”
“不知道!”
阮勇良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还没等阮华凯开口,他便继续说道:
“但我们要做的,就是让所有人都想象,美国一定会出手!”
“所以,我们的戏一定要做到最足。。。。。。一定要足到,让那个所有看见的人都认为,在这种情况下,美国人不可能不管。”
说到这里,阮勇良停顿了片刻,随后突然站起身。
“是的,现在戏还不够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从今天开始,我们军方不要再接近那片海域了。”
“让那个我们的渔民去!”
“让他们去那里打鱼,让他们去那里填海。”
“并且,要想尽办法让他们跟对方起冲突,不管是什么样的冲突!”
“等酝酿得差不多了,我们再去收场----而等我们收场的时候,就是美国人插手的时候了!”
“还有,上一次的冲突也是个机会。”
“但我们居然没有士兵阵亡,这真是太不巧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着,阮勇良目光灼灼地看向阮华凯。
“你不是说,有两个水兵受了重伤吗?”
“我想,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?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一天之后,舰港基地某军方医院内。
朱文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脑中不断闪过之前在海面上的可怕记忆。
那艘装着巨大水炮的小艇仿佛是追魂的恶鬼,以超高的速度黏住了他们的小船,随后用巨大的水流向他们发起了攻击。
当时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枪,可当看到小艇上那两人随时要吃人的眼神、以及远处那艘带着舰炮的“渔政船”的影子的时候,他又胆怯地收回了手。
最终,他也只是抱头缩在了小船的角落里,任由水流喷洒在自己的身上。
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安全,可没想到,水流很快淹没了他、灌进了他的鼻腔、灌进了他的肺了。
在晕厥过去的最后一刻,他看到的是无比湛蓝的天空。
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死了。
可没想到,居然有人救活了他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。
更令他庆幸的是,根据医生的说法,自己虽然肺部受损严重,脑部也有水肿的迹象,但好在医治及时,以后未必会留下太严重的病根。
自己需要做的,只是好好休养,尽快恢复伤势,重返海面。
----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