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问,问就找个牢坐。”
“?”
“还记得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做了什么事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不记得。
“上次你在街上遇见一个抢劫的,见义勇为,开车不小心把法院的车给撞坏了,问我算不算逃逸。我为了把你捞出来,我拉着老脸舌战群儒了五个小时,他们才答应息事宁人。”
“嗐?我这不是特殊情况吗?”
“还有上上次……”局长正准备喝茶,被肃成闻一下摁住了杯盖。
“不谈公事,私事……私事。”
局长狐疑地瞥了肃成闻一眼,肃成闻眼神肯定的点头。
“伞撑过来点。”
肃成闻撑好伞,手臂搭靠在局长肩上,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,“是这样的局长……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。他最近在不清醒的时候,和人发生了点什么。本来是有点愧疚,想着物质赔偿的。”
局长义正言辞:“嗯,这种算嫖娼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继续。”
“后来我朋友觉得那人也不错,能处处看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那人突然就不愿意和我朋友处对象了。你说这是什么原因?”
肃成闻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。
局长上下打量着肃成闻,看破不说破,“那人不喜欢你朋友。”
“不能够,我朋友条件挺好的……”
“那得看人家乐不乐意处啊?条件再好有什么用?有些人就不吃这款。”
“……”肃成闻眉头紧蹙。
局长揣摩着肃成闻的神态,“所以,你和谁一夜情了?”
“我……”
肃成闻猛的反应过来,“……那是我朋友。”
局长敷衍地摆摆手,走了。
肃成闻面色凝重地进了食堂,眼底的愁绪难以化开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进食堂的时候,陈祭一个人靠在窗边坐着,他面前摆着小饼干和水。
他撕开曲奇饼干的包装,眼眶红红的。
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巴巴的。
肃成闻打了两份饭菜端过去,陈祭看着面前的餐盘,又看了眼肃成闻,鼓起腮帮子,眼泪即将涌出眼眶变成小珍珠。
陈祭把饼干收好,站起来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