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你跟她说的?”
新婚夜被小满搅黄了,秦越倒也不气。
反正都结了婚了,沈穗又不可能跟他离婚。
急什么?
何况之前小满也是跟着他们睡。
冷不丁的把人赶走,小姑娘说不定就觉得爸爸妈妈不要她了。
想想就可怕。
秦越可不想活泼可爱的小满变成个阴郁小猫。
他大不了忍一忍便是。
等过去这段时间,也就好了。
谁曾想自己出差回来后,小满就自己睡去了。
沈穗嗔了他一眼,“我说这话可不好使,也不知道林一跟她说了什么,小满回来后告诉我说,她都要上一年级了,不是三五岁的小朋友了,要自己一个人睡。”
头两天沈穗还不放心,晚上没睡好,去偷偷地看。
小家伙倒是没心没肺的睡的安稳。
“要不你去看看?”沈穗打趣道。
不曾想秦越还真过去了。
沈穗:“……”行吧,对孩子上心,总比不上心好。
瞧着秦越把床单都扯得笔挺没有一丝褶皱。
沈穗哭笑不得。
破坏欲一下子上来,她跌倒在床上。
床单一下子凌乱起来。
沈穗瞧着舒坦多了。
她躺在床上想着这几日的事。
那两个临街铺面的手续这两天就能办妥,钥匙已经拿在手里。
时装店扩张,另一个店面的话。
她打算回头卖羊绒衫。
现在上海的制衣厂在做羊绒衫,等稳定下来,再开辟一条生产线做羊绒大衣。
不怕没市场。
用几年的工资买一台电冰箱,用半年甚至一年的工资买一件羊毛大衣什么的,在这个年代都不是稀罕事。
因为不会操心买房子的事,等待单位分配就行了。
而且这年代特别有钱的人又不是很多,其实也不少啦。
但信息不流畅啊,没有互联网,只能借助于报纸和邻里之间的八卦。
反倒是一种“无知的幸福”。
沈穗又盘算着跟谈凯歌联系的事情。
现在夏季,自然不指望他在那边谈订单。
不过去年下半年,还是帮着牡丹服装厂谈了好大一笔订单的。
他去年刚到日本,人生地不熟。
尚且能谈下大订单,今年又找她要了帮手,应该会更上一层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