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宁说了一下自己的大概要求,说完后老板娘就撸起袖子开始干活儿了,她男人得晚一点才上来帮忙,店里还有事儿没有收尾。
沈斯宁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,随后他下楼去,顺着道路往城中心走,走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一家药房,沈斯宁要了口罩和消毒液,付完钱后就往回走。
回到画室,沈斯宁把口罩戴好,从包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给了老板娘,然后把消毒液放在窗台上,让老板娘自己干完活儿洗手的时候用。
做清洁的时候灰尘大,沈斯宁只待了一会儿就跟老板娘说自己先回去了,沈斯宁他没有先回家,而是在附近转了转。
他要重新物色一个地方租短期,把学生们剩余的课程教完,沈斯宁走了几条街,看了几个地方,都不太满意。
要么是地方太小,要么是太吵杂光线不怎么好,总之没一个能看得入眼的。
县城中心的道路都比较窄,商场店铺这些设施紧密的连着,不是所有店铺都装有空调,大多数都是几个风扇一直吹,天这么热,街上还有逛街的。
沈斯宁感觉要喘不过气儿了,他走到商场门口缓了缓,然后在旁边的药房里买了一盒消暑的药水,药水很苦,苦得沈斯宁当场就想吐。
沈斯宁皱着眉把药水喝了一瓶。
喝完等精神好些后,沈斯宁打车回去了,打算等晚上再出来寻找,回到单元楼下,沈斯宁吃了点清淡的午饭,就上楼回去了。
打开房门,客厅还保持着早上的样子,看样子,对方从早上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。
空调打开,沈斯宁拿了睡衣,先去洗漱一遍把汗水洗净后,才回卧室躺在床上,打算午睡一会儿。
一连半个月,沈斯宁都没怎么见到房东的面,要不是对方早上折的夏凉被,每天都是不同程度的丑,恐怕沈斯宁都会以为对方没回来过。
也不知道这人起多早。
这半个月,沈斯宁每天都是晚上出去看位置,晚上要稍稍没那么热,比白天好上不少。
可惜看了这么久,县城在出租的位置他都看了,都没有令他满意的地方。
沈斯宁甚至在想,要不然就延迟几个月再离开吧?反正租期还没到,等画室刷完墙,简单布置一下,再空置两个月,散散漆味。
在预期的情况下,多停留三个月。
这天晚上,沈斯宁刚刚看完一个在菜市场三楼的门市,他下楼梯的时候,手机响了。
来电显示是廖程。
这段时间,廖程一直没有来打扰过他,消息也没有发过,沈斯宁都快忘了他的存在。
沈斯宁把手机调成静音,不准备接电话。
但没想到的是,对方契而不舍的一直给他打电话,接连打了十几个,仿佛真的有什么急事一般。
沈斯宁无法,还是按了接听。
电话那头,廖程一直说,沈斯宁你能来一趟火车站吗,就见最后一面,从此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他。
沈斯宁刚想说没空,廖程像是知道他心思一样,指天发誓的保证说,就见一面,说几句话,他要去外地了,绝对不做什么,以后也不会来骚扰他。
电话那头的廖程说话有些颠三倒四,反反复复的重复这些话,沈斯宁听到最后还是轻声应了一声,好。
挂断电话后,沈斯宁打车去了火车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