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提这茬?
卞琳一听,脸立刻皱成一团。心里犯起嘀咕:这人是不是跟她有仇?
“你等一下。”
她反身在茶几上摸到手机,解锁,打开视频软件,搜索“舞技审判”。
点开视频,把手机塞到卞闻名手里。
“喏,自己看。”
卞闻名疑惑地看她一眼,视线转向手机屏幕。
只一眼,瞳孔一震。眉头越皱越紧,手里的手机越拿越远。没多久,像不忍心再看,按下锁屏,把手机扣在一旁。
卞琳捂着嘴,乐不可支。
他的反应,比视频主人公的舞技更幽默。
“这比业余还差点。宝贝,你不会这样的。”
“嗯,别人家里的母父肯定也超欣慰的。”
卞琳眨着眼,语气贴心得过分。
男人揉了揉鼻梁,头微微后仰,一时无言。不知是不是在腹诽:这些关系户把他的路堵死了。
其实,芭蕾相对而言黑幕不算多。它太吃天赋。体能和能力,要么有,要么没有,很客观。
可也免不了混进些关系户,无视客观,只讲主观。
卞琳生病两三年后,才真正接受与芭蕾无缘。接受得艰难。她只能笼统地接受,将芭蕾相关的一切,从视野和生活里屏蔽掉。
直到来到海州,卞闻名逼着她面对。
她崩溃,她痛哭。
不管怎样,芭蕾重新回到她的生命。
她一度考虑,继续职业舞者的道路。当个群舞也好。
但很快发现,那不现实。
她现在每天固定运动三小时——普拉提、芭蕾、骑马或游泳。
这在常人中,排得已经很满。
但对于职业芭蕾演员来说,远远不够。
一出大戏跳下来,不会少于两个小时。体力消耗不少于同时段的足球运动员。
平时每天练舞六到八小时更是常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