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莫要在我们宿儿身上费心思了。”
孔秀才傻眼了片刻,但又很快意识了过来。
的确只有京中那些世家才能培养出沈宿这般的孩子。
他思索了会儿,咬了咬牙:
“不就是西夷么?老夫我正好还未领略过那儿的风光!”
而叶洲,也听懂了这陌生老人家来这儿的目的,竟是想要教导沈宿?
他徐徐开口,跟在孔秀才后边的话道:
“老先生,我今后会教导沈宿几人,冥冥之中自有注定,有的事您莫要强求。”
孔秀才瞪大了眼睛,
“你教?沈夫人让你教?”
叶洲点点头。
孔秀才顿时气极,指着叶洲便问秦霜:
“沈夫人,你怎么能让这么个绿脸人教导沈宿呢,此人面相浮肿,一看便不是能够将孩子教好的人啊!”
叶洲:“……”
秦霜:“……”
此时叶洲脸上又红又肿,还糊上了一层厚厚的草药汁,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。
也怪不得孔秀才这么说。
围观的人则是笑起来:
“老头儿,你知道这位是谁吗?你便知道了他教不了了?”
孔秀才皱眉,“怎么,还能是举人不成?”
顿时哄堂大笑。
“的确不是举人,叶洲可是两年前的状元!”
孔秀才猛地脑袋都空了,反应过来之后简直都想钻进地缝里去了。
他方才竟然指着状元的鼻子说他不行!
也怪不得沈夫人看不上自己。
换作谁,谁都会选状元。
孔秀才被打击到了,都未等秦霜说话,便主动提出告辞,离开了驿站。
秦霜则让沈流去将沈宿几个都喊来,与叶洲简单地过个拜师礼。
正等待着的时候,苏乐菱凑到她身旁,低声道:
“弟妹,沈明轩似乎有些不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