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鹮摇头。
“那你想干嘛?”
“我想等他回来,跟他解释一下。”
“解释个屁!”胡度呲牙:“我也是个男人,我劝你,赶紧跑路,才算是给彼此留点体面。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?”
胡度此时无比同情段骁,绿帽子这事,掉在谁脑袋上都是人间惨剧。
“不是,老胡,我不能就这么走了,他生我气也好,要跟我分手也好,我都要跟他解释一下,那天晚上我自己都是糊涂的。”
胡度出了个痛苦面具:“祖宗诶,你快别讲了,你自己干的事儿,我就不信你完全无辜?一点都想不起来了?段煜卓用强的???”
“老胡,”秦鹮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如果我说,我真的一丁点都不记得了,你会相信我吗?”
。
秦鹮眉头微微皱着,目光泛凉,定定看着胡度。
胡度满肚子的话,被这眼神激着咽了回去。
其实不用秦鹮说,他也觉得奇怪,秦鹮的酒量他是知道的,啤酒踩箱还能拿白的溜溜缝。这样的人,能被红酒和香槟撂倒?
死党之间的默契,秦鹮知道胡度在想什么:
“我真没喝多少,我的酒量我知道,而且冷餐会,光说话去了,谁还能真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啊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醉了的?”
“我不知道!一开始只是有点晕,后来找没人的地方吹了吹风,再后来,段煜卓就送我回家了”秦鹮双手捂住脸,长发披散下来,盖住脸颊,看不清表情。
胡度看她这幅样子是真不忍心,可有些事情又不得不问明白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胡度使劲儿挠了挠头发,咖啡店里的冷气太凉了,吹得他头皮一跳一跳:“一点都不记得???”
秦鹮的眼睛在指缝之间露出来,惶惶然看了他一眼:
“不记得了,而且”
她朝胡度招招手,示意他离得近些,胡度半起身,倾身过半张桌子;
,把耳朵旁凑过来,只听了半句,眼睛就瞪圆了,一句国骂脱口而出:
“**,段煜卓真孙子!是人么还?”
秦鹮拼命拽住他手腕,让他把音量放小些:“你小点声好不好!”
胡度坐下呆了好一阵儿,把手边咖啡当酒一样仰头灌了,两人对视了一会儿,秦鹮看着胡度一脸凝重的表情,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。
。
秦鹮其实并不确定,那天晚上自己和段煜卓到底发生什么了。
可能,或许,什么都没有。
且不说她的酒量,人要喝酒喝到完全丧失感知,基本没可能,总有些碎片记忆。
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呢?
这是一。
至于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