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钱财,那还是秦家更有钱,追求秦家二少的女孩更多,就连咱们校花都曾放下豪言,这辈子非秦牧不嫁……”
“她说非秦二少不嫁,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娶她吧。”
“我怀疑秦二少可能有问题,连咱们校花追求他,他都能坐怀不乱。”
“是啊,要是没有问题,谁会成天抱着那冰冷的游戏。
你们说游戏机抱在怀里,能有女朋友抱在怀里舒服?”
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,“我听说秦牧订婚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啊?”
“跟谁家的姑娘?”
“假的吧。”
“我听说是秦家老爷子安排的姑娘。
大家千万不要出去乱传。”
“秦牧那人那么疯,成天只喜欢玩游戏,怎么可能会同意订婚?”
谈论到秦牧,大家热情高涨,越说越离谱。
……
蔚蓝一手背着小提琴,一手拉着行李箱。
走着走着,箱子被人拽住。
她猛地回头,一看到是陆狸,内心反感极了,表面还是客客气气的,“陆少,请你放手。”
陆狸紧紧抓住她的箱子,“不放!”
蔚蓝最讨厌这种撕都撕不掉的狗皮膏药。
倘若按照她的脾气,她定要让他混蛋。
因为自幼无人庇护,她向来隐忍惯了,似乎忘记了自己还可以发脾气,“陆少,请你放手!”
陆狸真像狗皮膏药,蔚蓝没有甩开他的手,“蓝蓝,见过你之后的几天时间里,我都茶不思饭不想,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。”
蔚蓝听得想笑,什么时候喜欢变得如此廉价了,“陆少,我与你不过是一面之缘,你不了解我,我也不了解你,你喜欢我什么?”
陆狸倒也直接,“你长得好看。”
所以说到底就是见色起义。
蔚蓝笑了笑,“长得好看的姑娘,你见得还少吗?”
陆狸,“不少。”
蔚蓝,“那你觉得我比你以前见过的美女都好看?”
陆狸,“那倒没有。”
蔚蓝,“既然如此那你现在缠着我是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