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不想,他怕自已被她蠢死。
“陆大人,我自已轻了,萧晏就没事了?我这胖,还是耽误事了?”
轻者自轻……
她不懂什么意思,但是感觉强调两遍“轻”
,那很重要了。
可是现在减肥,赶趟吗?
陆瑾差点被气个倒仰。
“我的意思是,只要是清白的,就不要乱来,回家等着!”
“哦哦哦。”
陆弃娘点头如捣蒜,“原来是这个意思,确定和我体重没关系哈。”
“没关系!”
萧晏啊萧晏,你活到现在,还没有被她蠢死,你也是生命力顽强了。
还生出了爱意,原来你喜欢这一款?
“可是您说,我们在家里什么都不做,这也做不到啊!”
陆弃娘对他点头哈腰,“二哥,您也知道,我是最蠢笨的,求人都找不到门路,只能想到您。
您看,我要不要去求一求疼叔?我知道,他是皇上面前能说得上话的。
这算不算多余,帮倒忙?”
“滕文甫的话,”
陆瑾道,“你若是在他面前能说上话,可以去试试。”
反正那个老东西,不给自已面子。
就看陆弃娘的手段了。
“行行行。”
陆弃娘点头,“我这就去。”
“你去哪里?”
“我——”
陆弃娘被问住了,半晌后道,“他没有府邸吗?”
“他一个太监,大张旗鼓在外面置办府邸吗?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你问我?”
陆瑾被气笑了。
“这里也没有旁人,可不是得问您吗?您若是知道,偷偷告诉我一声,我保证不说是您说的。
我就说,就说萧晏告诉我的,您看行不行?”
陆瑾没好气地报出了地址。
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
陆弃娘道,“还有一件事情——”
陆瑾脸色,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。
“就一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