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定不辱使命!”
薛大人说完,担忧地问道:“祁公子,你只带了三万兵马,而皇城有十多万官兵。”
虽然皇城的兵马养尊处优惯了,完全不是祁家军的对手。
但人数多,且有精良的攻防利器,胜算还真不好说。
祁宴舟拍了拍薛大人的肩膀。
“我和夫人从不做没把握之事,薛大人做好自已该做的事就好。”
“那下官静候祁公子佳音!”
祁宴舟没有在凉州城久留,只让祁家军休整了两个时辰,便上路了。
一天后,祁家军离开凉州地界,踏入京城范围。
两城交界之地,由城防营重兵的看守。
这些人已经中了毒,虽然太医院研制出了延缓毒性发作的药,但用处不大。
将士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白,在风中瑟瑟发抖。
不是冷的,是身体太虚了。
所以,当最前方的斥候发现祁家军的踪迹时,都来不及发信号,就被祁家军的斥候解决了。
三万人的军队没办法隐藏行踪,很快就被城防营发现。
信号弹仿佛不要钱一般,炸响了一个又一个。
随之,号角声响起。
但因吹号角的人有气无力,导致号角声绵软无力,没有半点威慑的作用。
祁宴舟听着犹如唱曲的号角声,举起右手,挥了下。
“进攻!
尽量留活口。”
祁家军是精兵中的精兵,对付两万中了毒的城防军,完全没有压力。
势如破竹的祁家军,让城防军节节败退。
副统领见大势已去,立刻让属下燃起了狼烟。
很快,黑色的浓烟直冲天际。
守卫皇城的城防军先看到了信号弹。
副将刚把有人攻城的消息传进宫,就又看到了狼烟。
狼烟是等级最高的攻城信号。
他脸色大变,“祁宴舟攻城逼宫了!”
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里,也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“祁宴舟居然攻城了?他的家人不是在皇上手里吗?”
“那可是皇位!
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位置!
哪个皇帝不是踩着家人的尸骨坐上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