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武功高,短时间屏息对她来说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她给祁宴舟把脉,确定他已经解毒,只需要好好调养身体之后,放了心。
西泽看着面无血色的祁宴舟,感受着他身体的冰凉,担忧的不行。
“夫人,主子没事了吧?”
阿蛮听到这话,立刻看向叶初棠。
叶初棠取走护住祁宴舟心脉的银针,收好冰蛭和寒蝉。
“他没事了,但身体亏空得厉害,需要调养。”
西泽提着的心落下,帮祁宴舟穿好上衣。
“夫人,我们要不要在冀州城多待些时日,等主子恢复了再启程?”
“嗯,先待十天再说,我们出去吧。”
叶初棠说完站起身,身体因虚脱而轻晃了一下。
及时扶住床框,才没有摔倒。
阿蛮看到后,担心又别扭地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解火毒比解蛊毒难多了。
她累得差点晕过去。
由此可见,叶初棠肯定更累。
叶初棠缓了一会,觉得好多了。
她摇了摇头,“吃饱喝足再多休息,就没事了。”
三人离开房间,下楼。
从给祁宴舟解毒到现在,用了将近一个时辰。
晚饭已经做好了。
满满一大桌子菜,十分丰盛。
大家很担心祁宴舟的解毒情况,却默契的没有第一时间询问。
而是拉着一脸疲惫的三人在桌边坐下。
“你们辛苦了,赶紧吃点东西。”
三人的确又累又饿,也就没客气,拿起筷子大快朵颐。
大家见三人吃得很香,便知祁宴舟的毒已解。
悬了几天的心,终于落下。
祁老爷子笑着招呼大家,“都坐下吃吧,一会菜凉了。”
饭桌上顿时热闹起来。
祁老夫人等叶初棠吃得差不多后,问道:“棠儿,要不要给舟儿留一点饭菜?”
叶初棠见祁老夫人因忧心祁宴舟,没怎么吃东西。
她笑着道:“娘,阿舟刚解完毒,身体虚弱,吃不了东西,您替他多吃点。”
“解完毒”
三个字一出,祁老夫人的眼泪就止不住。
“解了毒就好,解毒了就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