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,许姨娘向祁老夫人问了一下祁宴舟的身体情况。
祁老夫人回答得很详细,主要是为了说给叶初棠听。
叶初棠比谁都清楚祁宴舟身体,没怎么听。
吃完饭,她在后院的廊下慢走消食。
西泽拿着南骁买回来的药材,去后厨给祁宴舟煮药浴的药汁。
看到叶初棠,他停住脚步,恭敬地行了一礼。
“夫人,您医术高超,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向您取经?”
叶初棠对传扬医术并不抵触,点了下头。
“可以,你有什么疑惑或困难,可以找我,但我不一定能帮你解决。”
她的医术虽好,但也不是无所不能。
“那我就先提前谢夫人慷慨解囊,等我忙完了,再来叨扰。”
西泽说完,进了厨房。
等他煮好药浴用的药汁,从厨房出来时,刚好看到叶初棠回房。
他突然意识到,现在的她,比初见时丰腴了不少。
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。
“夫人,流放路上这么苦,您却不瘦反胖,可见被主子照顾得很好,实在没必要因阿蛮的一厢情愿,就给主子脸色看。”
叶初棠:“……”
她突然反应过来,不该和懂医的西泽接触,不然有孕的事瞒不住。
而且,得让祁宴舟找个借口,将西泽调走!
想到这,她冷哼一声。
“说这话之前,你最好先打听清楚,流放的这一路,是谁在照顾谁。
还有,我改主意了,讨教医术之事作罢,收起你的指指点点!”
说完,她用力关上了房门。
西泽:“……”
他好像没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吧?
女人心海底针!
他一手提着药汁,一手提着清水,去了祁宴舟的房间。
祁宴舟还在昏睡着,阿蛮呆坐在床边,眼眸低垂,不知在想什么。
西泽看她这样,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“阿蛮,主子的情况已经稳定,无需在一旁守着,你去休息吧。”
阿蛮回神,拒绝道:“不行,我得等祁大哥醒来。”
她错过了两次道歉的时机,不能错过第三次。
西泽的视线落在手里的木桶上。
“可我现在要给主子药浴,你不方便在场。”
阿蛮只好起身离开房间。
西泽调试好水温和药汁的浓度后,掀开被子去抱祁宴舟。
祁宴舟警觉地醒来。
“主子,该进行药浴了。”
看到是西泽,祁宴舟放心地闭上眼睛,任他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