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词好似在说,他曾经吃过叶初棠亲手做的鸡蛋糕。
孙楚察觉到祁宴舟探究的视线,不想他误会,连忙解释了一句。
“祁公子别多想,我只是许久没吃这糕点,有感而发。”
“这糕点本王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还以为是阿棠自创的,没想到孙公子以前吃过。”
“这糕点的做法虽然奇特,但用料简单,有人做出来也不足为奇。”
这话倒是没错,祁宴舟没再深究。
“快午时了,我去将早上买的鱼处理一下,中午吃酸菜鱼。”
祁鹤安听到这话,连忙说道:“二哥,我去吧,你忙了一上午,歇一会。”
孙楚活动了一下右手,兴致很高。
“午饭我来做!”
他好久没下厨了,再不动手,就该生疏了。
叶初棠觉得孙楚能将酒楼开得那么好,肯定是会做菜的。
她好奇地问道:“你酒楼里的那些菜,都是你亲自做出来的?”
虽然她挺会做菜的,但没孙楚这么全能。
孙楚想到自已拿不出手的厨艺,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我挺会吃的。”
言外之意,他只会尝味道,那些菜都是他请厨子慢慢做出来的。
叶初棠的嘴角抽了抽。
“那你还是别祸害鱼了,北方的鱼比较金贵。”
尤其是现在正缺水,很难买到鱼。
“行,我做凉菜给你们吃。”
孙楚身为有点大男子主义的北方人,能拿得出手的,也就凉拌菜了。
许姨娘收拾好大家吃鸡蛋糕的筷子和盘子。
“中午的酸菜鱼,我和鹤儿来做。”
当午饭做好,子时已过。
赵思睿已经被砍了头,街上都是百姓的议论声。
“苍天有眼,这草菅人命的混蛋终于死了!”
“这人渣死得太容易,便宜他了!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活着会有变数,死了才能让人安心。”
“听说庸王府被洗劫一空,官差没查抄到多少东西。”
“东西虽然没有,但房契铺契田契还在,该归还的归还,剩下的还能卖了,补偿那些受害者。”
听到这话,祁宴舟看向叶初棠。
叶初棠抬手挡住祁宴舟看过来的视线。
“别看我,我不知道‘鬼盗’有没有去庸王府搬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