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休息室比五星级酒店还要奢华,每个歌舞团的姑娘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,布置得温馨雅致。
我和方清雪窝在总统套房的沙发里,聊着她在中海的趣事,听她抱怨看房时遇到的奇葩销售,直到她眼皮打架,沉沉睡去。
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,走廊里静悄悄的,只有壁灯散发着暖黄的光。
刚走到拐角,一个身影突然从阴影里钻出来,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手腕。
“老板……”
是歌舞团的领舞,白天在舞台上她跳的胡旋舞惊艳全场,此刻她穿着件丝质睡裙,领口开得很低,露出精致的锁骨,眼神像淬了火的蜜糖,“我……我有话想跟您说。”
没等我反应,她就拉着我走进了旁边的房间。
一室一厅的格局,收拾得干净整洁,书桌上还放着几本舞蹈理论的书。
她转身关上门,背靠着门板,咬着唇看着我,眼里的大胆与羞怯交织在一起,像杯后劲十足的鸡尾酒。
不得不说,她确实美得惊人,尤其是跳起舞来的时候,仿佛全身都在发光。
她和我说了说困难,父母病重,家里很缺钱,希望能留下来继续工作。
我也才意识到,高薪对于某些女孩而言还是很重要的。
我记下了她的名字,点头说会好好考虑。
走出她的房间,走廊里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影。
窗外的腾冲城早已沉入梦乡,只有42楼的灯光还亮着,像座浮在夜色里的销金窟。
我回到总统套房,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各种香气——兰花香、栀子香、还有姑娘们身上独有的体香。
我望着天花板上镶嵌的水晶灯,忍不住在心里感叹:“尼玛,这日子也太享受了,真容易让人迷失啊。”
翌日清晨,42楼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,在地毯上织就一片斑驳的金网。
我坐在临窗的沙发上,看着方清雪将歌舞团的名单重新整理成册,指尖划过那些被红笔圈出的名字——都是些依附于官员大佬的情人。
“从今天起,你继续做歌舞团的团长。”我将温热的普洱茶推到她面前,氤氲的茶雾模糊了她惊喜的眉眼,“还是由你管理,我放心。”
方清雪猛地抬头,眼中的光比窗外的朝阳还要亮:“真的?云哥,我一定好好干!”
“但有个条件。”我话锋一转,指尖点在那些红圈上,“这些人,全部解雇。让她们的金主自己去养。”
方清雪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指尖微微发颤:“老板,这里面……有不少是市里甚至省里领导的人,这么做,怕是会得罪太多人。”
“怕什么?”我端起茶杯,茶香漫过鼻尖,“他们的把柄,白如雪那里都有存档。打电话一一问候,委婉解释,就说公司要正规化,不便再留。顺便提一句,我们会替他们‘保密’。”
方清雪迟疑片刻,终究还是点了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两百人的歌舞团,瞬间减到一百。
走廊里少了一半莺声燕语,却多了几分清净。
剩下的姑娘们得知不用再陪酒侍寝,薪资虽降了些,却能拿到实打实的百万年薪,个个喜上眉梢,排练时的歌声都清亮了几分。
我又从她们中挑了二十个应变灵活的,成立了公关部,由唐秀雅统筹管理,这样一来,歌舞团既保留了艺术属性,又能为公司拓展业务,算是两全其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