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我害怕彻底击败了文若若。
她顿时如丧考妣,再说不出一句骂人的话来,直接被拉了下去。
文若若被禁足了,余夫人不费吹灰之力,就瓦解了她在余家的所有权利。
她同蔺姝姻说起来,每每都在感叹自己定是太蠢了,之前竟没想起这件事来。
蔺姝姻笑道:“当局者迷。”
余夫人笑着说是。
她同蔺姝姻略坐了坐,就告辞回了余家,才进门,就听下人说文若若在屋里闹,要死要活,吵得府里的人都不安稳。
余夫人点点头,让人去厨房做了些吃的来,然后带着去了文若若院里。
余盛和余楚今日有事,不在府中,余夫人不用伪装,对文若若自然也是没那么客气的。
她提着食盒推开文若若那屋的门进去了。
文若若瞧见是她过来,顿时满脑门的怒火。
她抓过一旁的花瓶就往余夫人砸去:“贱人!谁准许你我屋的,滚出去!”
那花瓶自然是没有砸到余夫人的。
余夫人轻轻一偏头,就躲了过去。
随即她下巴一抬,几个婆子立即上得前去,用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捆了起来。
任凭文若若如何挣扎都没用。
余夫人冷眼看着她,淡淡一笑:“像你之前说的,不准许,我也进了多回了,你又能奈我如何?”
文若若破口大骂:“你不装了!你终于不装了!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!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你就等我落难了,好踩我一脚!”
“如今看我如此狼狈,夫君和父亲都不理我了,你满意了?!”
余夫人冷哼一声:“满意?我怎会满意呢?这还远远不够!”
“先前我在你这里受的屈辱,我要一点一点讨回来!”
“你可别先崩溃,这才只是开始呢!”
文若若顿时紧张起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余夫人不说话,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圈,先瞧见的是满地的狼藉:“听说你闹脾气,一直不曾用饭,还将送饭的婆子打了一顿。”
“为了让盛哥儿和夫君放心,我只好亲自来喂你用饭。”
她话音落下,婆子粗暴的掰开她的下巴,粗鲁的将一勺还有些烫的粥直接罐进了文若若嘴里。
文若若顿时疼的大叫起来:“放开我!混账东西!我是余家的少夫人,你们这些腌臜婆,怎敢这样对我!等夫君和父亲回来了,我要你们的命!”
可这些人都是余夫人自己的人,听话的很,也根本不怕余盛和余楚。
文若若越是挣扎,她们就越狠,更是直接端着碗,就往文若若嘴里灌,烫得文若若吱哇乱叫。
余夫人就伴着这些痛苦的叫声,在屋里翻翻找找,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。
她道:“我问过之前替你和余盛请平安脉的大夫,都说你们二人身体康健,没有任何病症。”
“可若是没有病症,为何你迟迟怀不上孩子呢?若若,你可是比我先进府的,我都有了孩子,为何你迟迟没有呢?”
本来还在吱哇乱叫的文若若立即噤声,再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余夫人挑着唇角继续道:“你们二人都没问题的话,那原因便是出在你身上了?若若啊,你瞒着我们在偷偷做什么呢?”
“莫不是为了不怀上孩子,在偷偷吃绝嗣的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