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扣在她后背的手轻轻一动,便解开了束缚,紧接着腰间的衣摆被推了上去……
视线晃动之际,她想嘤嘤嘤想着,果然不作就不会“死”啊。
……
“叩叩叩……”车窗被敲响。
“唔……琴、琴酒……”织月用力推了推男人:“他、他们到了。”
琴酒的眉头微微一皱,显然是对被人打断好事这件事感到不悦。
然而,他还是停下动作,耐心地替她穿好衣服。相比之下,他自己则只是简单地拉上拉链、扣好皮带,然后才半降下车窗。
“啊呀~”车窗外传来一声轻笑,贝尔摩德掩着唇,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深意。
“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呢~”
琴酒的周身气压瞬间降低了几度,他冷眼扫了一眼车外那个不怀好意的女人。
“是不是时候你自己心里没点数?”
离约定的时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,她如果不是故意的,那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。
“不不不,你来的正是时候。”车内的织月看到贝尔摩德,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。
她轻轻地戳了戳身旁的琴酒,用眼神示意他下车到前面去。
琴酒:so……
明明刚才他们还亲密无间,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,这么快就要抛弃他了?
尽管心里很不是滋味,甚至还酸酸的,但他可不想承认自己竟然连一个女人的醋都吃。
前脚刚下车,贝尔摩德后脚就跟宣示主权似的坐到织月身侧,搂住她纤细的腰肢,期间回头挑衅般地朝他看了一眼。
琴酒站在车外,望着两人亲昵的画面,手不自觉摸向腰间的伯莱塔。
啧,这个贝尔摩德真是越来越碍眼了。
想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