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后爵爷有什么事,支会一声给咱们兄弟就是了。”
“爵爷的事,必须得帮!”
……
晚上十一点多,几千人一天奔波劳累,都睡了。
只有轮值的还在巡逻,梅贞红被文锦元带进了唐文的帐蓬。
尔后,文锦元悄悄退了出去。
拉上了布门,而孤木通还是一如既往,像根电线竿子样守候在门口。
只要没人伤害唐文,或者唐文没叫他,他永远像根木头。
“深更半夜,老爷你叫我过来干什么?”梅贞红瞄了一眼,发现帐蓬里就一张床跟一个床头柜。
而唐文坐在床上,拿眼看着她。梅贞红的脸微微有点红了,甚至,带着一丝愤怒在问。
“呵呵,这次出来没带婢女,我看你正好合适。”唐文笑道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梅贞红眉毛一挑,愤怒的瞪着唐文。
“怎么?你还想杀了我?”唐文淡淡问道。
“我梅贞红虽说卖身唐家,那是因为我要救移木宫几千弟子门人。
我不愿意看到他们死在战场上,更不愿意看到他们死在六扇门的大牢里。
但是,你不能侮辱我。不然,我宁愿死。”梅贞红道。
“既然你已卖身唐家,你就是唐家下人。而你又是女人,我差个贴身奴婢,安排你不应当吗?”唐文问道。
“我可以帮你唐家巡夜,甚至,可以帮你们煮饭端菜,但是,绝不当贴身奴婢。
你想玩*弄我们女子,也许,别的女子看你如此有钱有势,自愿投怀送抱。
但是,我梅贞红绝不可能。”梅贞红一脸坚决。
“如果本爵晚上硬要你贴身伺侯,你敢拿本爵怎么样?”唐文哼道,这种女人,作为一宫之主,肯定很高傲,那就要打掉她的高傲。
不然,养在身边就相当于埋下一颗不定量炸弹,什么时候爆了都指不定。
“唐爵爷,有的时候千万别太自信。
你我现在就五步,如果你要逼我,我梅贞红真要对你利,可以让你血溅五步。
你门口的孤木通虽说是高手,但是,你并没有孤木通的身手,他必鞭长莫及。”梅贞红略显不屑的冷笑道。
“咱们打个赌怎么样?”唐文说道。
“赌什么?”梅贞红问道。
“就赌你的血溅五步,如果你能让我血溅五步,从此后,放你离开。并且,绝不会怪罪你移木宫弟子长老们。”唐文道。
“你以为我三岁小儿?”梅贞红大怒,拿眼瞪着唐文。
“本爵当然不会。”唐文道。
“可你讲的话只能去骗傻子,你拿我当傻子。”梅贞红道。
“不信,本爵马上立下字据!
你能让本爵流血五步,本爵活该,绝不难为你。
你拿着字据可以离开。”唐文说着,掏出字笔,刷刷写下了字据。
并且,还按了手印。最后,居然还用虎符按上了帅印。
梅贞红倒也料到唐文如此爽快,眼神在唐文脸上滑着,阴睛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