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砍下我的头?就你们这几个小家伙?我一刀一个小朋友,不过切瓜剁菜。”
袁文化嚣张已极。歪头看着那名辽将。
满殿的辽国大臣都被气的须发皆张。
耶律洪基将杯子一往桌子上重重一放。顿时苍郎朗声一片。那些辽人各个抽出腰间长刀。帐门口也涌进一群卫兵。
袁文化哈哈一笑,慢慢起身。把眯着的眼睛一瞪。瞪向在场的众人。
沉声“嗯?”了一声。把的辽国大臣俱吓得倒退一步。
袁文化看着这些色厉内荏的大臣喝道:
“就凭你们也配拿刀?是不是忘了当初中京你们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样子?”
袁文化并不给这些大臣们半点颜面,专挑人的羞处说。说的辽国大臣们是又羞又怒。皆愤怒的看着袁文化。
耶律洪基在重重人后,看着袁文化的威仪,看着重臣的胆怯。如此之众,却不敢上前只和袁文化僵持。便出言道:
“袁文化你休嚣张。我这帐外有万余宿卫,你便是天神,又能战得多少?”
袁文化将目光看向耶律洪基。
“万余人,你当我没见过?几十万的兵营,我也闯过。
便不说往日,便说今日,只要我想。便是这横帐中,我取你的脑袋,不过探囊取物。”
辽道宗本在众人身后,自信满满,经袁文化一说。立时,想起当日在中京时候。袁文化一马当先,几十辽将都拦他不住。
自己惶惶逃命中,袁文化那魔神般的身影。不禁吓得倒退两步。被一个案桌一下绊倒。杯盘碗碟洒落一地。
辽道宗正坐其上。弄得满身油污。狼狈不堪。
“哈哈哈!”
袁文化哈哈大笑。
耶律洪基已是羞极大喝道:
“你们把这狂悖之徒给我砍了。”
一时辽国将军们涌了上来。
袁文化也不慌。便只在这横帐,便是再多能涌进几人。
当先便有两名辽将冲了上来。
袁文化也不退。一手将身边案桌拎起,那菜肴甩出老远。然后便迈步迎了上去。
那两名辽将拿刀便砍。
袁文化将桌子一轮,打歪一把钢刀。又迎着另一边刀一迎。正将那刀嵌入你的桌案。
不等两名辽将回身。袁文化闪身来在那打歪刀的辽将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