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李怡雪。
“有必要叫上秦让吗?”
李怡雪嘴硬道:“当然有必要了!
可能秦让射中更多的动物呢?”
阮云影用眼角余光瞥李怡雪:“我们也都是有手有脚的,不用什么事情都过秦让的手!
他在强大,也有累的时候!”
李怡雪脸上浮现嘲讽的笑,但不是很明显,就像是水里的鱼,只是依稀看见影子一样。
她想嘲笑阮云影昨晚把秦让搞软了,但一想到旁边还站着一个顾宁,她就没有说出口。
一个顾宁牙尖嘴利的,李怡雪都应付不了,更不用说再加上一个阮云影!
她们主仆两个肯定会联合怼她。
旁边的白菲又是个老好人,不会帮她的。
眼见得力量悬殊如此,李怡雪当然就不敢嘲笑阮云影了。
顾宁果然是个忠心的仆人,阮云影话音才落,她就奉承上了。
“阮总说的是,牛再壮也有干不动的时候,我们要牛干的时间长一些,就要懂得知疼知热,干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,给秦让争取多一点时间休息回血。”
顾宁的比喻粗俗一些,但话糙理不糙。
白菲笑过以后,便就反省自己,曾经为秦让减压过吗?
阮云影吩咐顾宁去把马儿牵过来,按照昨晚秦让做的,把射杀的山羊野猪拖到小河里处理。
秦让一觉醒来,天已经大亮,猛烈的阳光照射大地,到处都散发出热气。
山风吹过,把热气送进山洞,就跟烧火一样。
秦让没有在房间发现阮云影,走到外面来,看到周莹雨一个人坐在火边,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发愁,两手拖着腮帮子,盯着火苗看。
“怎么了?”
秦让再仔细一看,发现周莹雨眼神忧郁的很,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周莹雨看了秦让一下,愁容满面,欲言又止。
“到底怎么了?身子不舒服?”
秦让想起来,她是不是来例假了,眼睛便往她两腿之间看。
岛上没有专用的女性用品,每一次例假来,山洞的女人只能用周莹雨制作的草纸。
但草纸很粗糙,不能防漏,所以女人的裤子上多多少少会沾染血迹。
可秦让看了之后,周莹雨的裤子上并没有任何血迹。
周莹雨又想说又说不出口,急得跺脚。
“秦大哥,你别问了,我没事儿!”
秦让不好追问,便收起目光,说道:“你身子没事儿就成,有事儿跟大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