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昨晚上,李怡雪又信誓旦旦的表态,自己不会对秦让好,前后之矛盾,不是打自己脸吗!
秦让发现了她气恼又尴尬,知道自己不宜继续待下去。
“我去加宽鱼塘,你们忙你们的!”
秦让吹着口哨,把鱼塘观察一下,哪头窄,就加宽加深哪一头。
五味子真是大补,秦让自从泡茶喝以后,哪怕天天挖鱼塘,腰也不酸,腿也不疼了。
在秦让挖鱼塘的同时,一股浓烟从林子深处冒出来,弥漫了整个小山。
秦让知道,这是阮云影在烧草木灰。
挖了一会儿,秦让闻到一股味道好难闻,闻了之后,他头重脚轻,身子飘忽,并且肚子隐隐想吐。
秦让急忙跑进河里,用清水清洗脸部,那种恶心感才消失不见。
他擦洗脖子,自言自语:“阮云影在烧什么呢,跟烧塑料一样,味道那么难闻!”
忽然,他瞳孔放大,心弦紧绷。
“不好!”
他脱下衣服,浸在水里,并不拧干,跳上河岸,飞一般直奔浓烟升起的地方。
越往林子深处去,那股刺鼻的味道就越浓,秦让就越感觉不舒服。
他赶紧把衣服捂住嘴巴和鼻子,在浓烟之中寻找阮云影。
林子里烧了六堆火,火光冲天,秦让一眼看过去,并没有阮云影娇—挺的身影,急的他后背直窜冷风。
“小影?!
你在哪儿?说句话!”
秦让重复了很多遍,没有任何应答。
刚才秦让只是吸了几口那种气味,便想呕吐。
阮云影吸下的味道,肯定不比秦让少,轻则可以令人昏迷,重则可以至人死亡!
就在他焦急的在几个火堆之间寻找时,一个微弱的声音忽然传来。
“秦让,我在这里!”
秦让跟打了鸡血一样,猛然精神振奋。
“小影,你在哪儿?”
那个声音又说道:“这里……大树!”
秦让的眼睛立即锁定了前面一颗大榕树。
榕树树干很大,需要十个人手拉手才能合围。
树干从中间裂开,形成一个树洞,秦让定睛看,树洞上显出乌黑的头发。
秦让一面开心喊,一面冲大榕树跑去。
“小影!”
他往树洞里探进头,发现阮云靠在树洞上,上衣脱下,捂住嘴巴和鼻子。
可能是由于吸进去的毒气太多,哪怕捂着鼻子和嘴巴,她也已经昏昏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