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是小事,可这口气我忍不了!”
林巢端起酒樽,一饮而尽。
“他宁阙凭什么?”
“老子在西凉历经大小上百战事。”
“他怎么就敢骑在我们林家头上?”
“为点小事便斤斤计较。”
“连tm娘们都不如!”
“我肯定是要想法子出这口气的!”
顾渊了然点头。
又亲自给林巢倒酒。
“要出气的话,法子有很多。”
“现在宁阙在泾阳赈济灾民,听说还立下军令状。”
“此事关乎到他能否承继王号。”
“若不能如约完成,你说会如何?”
“嗯?!”
林巢也是酒精上头了。
涨红着脸,想通其中关键。
“顾将军是说?”
“欸,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顾渊笑呵呵地继续倒酒,“只是想到林兄力挫西凉狗贼,便是点了他们的粮仓,迫使西凉主力后撤。”
“这……”
林巢也是一愣。
他是莽,但他不是傻!
放火烧仓,这可是死罪!
“林兄不必担心。”
“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“你终究是仙鸿的长兄。”
“就算被他抓了,又能如何?”
林巢皱着眉头也在思索。
说得对啊!
当初他在长安就闯了祸。
与人在青楼起了争执。
三拳两脚把人打成重伤。
就是宁阙花钱疏通关系。
这才将他放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