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殊一行三人,加上杨端一行五人,八个人又等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5:00,开了两辆越野车进山。
路上千难万险,道路多处坍塌不说,一路上还随时有小石块滚落下来。
几个人换着开车,都精神高度紧张,生怕一不小心把小命交代了。
“前面有人。”
宋清殊车里的司机说。
宋清殊透过车窗看。
有个背双肩包的女孩正独自一人往深山里走。
那是一个非常纤细的背影,看上去很年轻,脚步很急,一边走,似乎一边在抹眼泪。
“停一下。”
她说。
车子停下,宋清殊大步走到女孩面前去:“这边刚发生了滑坡,特别危险,你不要再继续走了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她顿住。
如此似曾相识的一张脸,她甚至不用说是霍宗辞的性转版,因为霍宗辞的五官就偏阴柔,只是气质太冷,让人不敢多想。
那女孩的眼睛又红又肿,抬眼看她时,两人几乎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。
“霍婧珊!”
“宋清殊!”
又同时说“是我”
。
她将霍婧珊带上车,好在他们开的越野都是六座,坐得下。
霍婧珊见到宋清殊,眼泪又开始止不住,竟然扑到她怀里大哭了起来。
她在哥哥那里听说过宋清殊,对她充满了崇拜和信任。
“我实在放心不下,就偷偷从医院跑出来了。”
她抽抽嗒嗒地说,“我妈妈是植物人,如果哥哥再出了事,我也不活了!”
宋清殊在陆夫人那里听说过霍家的事,霍宗辞的父亲出事,并非因为贪污,而是站错了队,遭敌对派算计。
而他母亲知道太多秘密,也被害,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,但也昏迷不醒好几年了。
霍婧珊也因此得了抑郁症。
这样看,霍宗辞算坚强的。
“过度担忧,也是一种诅咒。”
宋清殊拍着霍婧珊的背安慰她,“先冷静下来,既然来了跟我们一起进山。”
也是在这个时候,一辆红色牧马人追上了他们的车,在后面狂按了几声喇叭。
“霍婧珊,你又不听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