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真是可惜。
楚泽不禁摇摇头。
在这种让人极为感动的时候,正是提条件的好机会。
说不定苏清鸢一激动就甘愿奉献终身。
而楚泽也能顺利治好了她的冷淡病。
最重要的是楚泽想要看看那个隐性的阴阳合欢体,到底是什么。
他真的真的只是爱学习,喜欢学一些东西,并不是非要和苏清鸢发生什么。
毕竟楚泽乃是正人君子。
这话想得连楚泽自己都相信了。
但该说不说,君子也好色,人之常情。
望着须弥草,苏清鸢颤抖着双手接过玉盒,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,眼泪如同决堤,滚落。
这在她的眼中,那可就是救命稻草。
“多谢院长!多谢!”
她哽咽着,对着楚泽深深一鞠躬,旋即不再有丝毫耽搁,转身便朝着母亲休养的房间飞奔而去,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时间就是生命,她多浪费一秒,母亲就多一分危险。
楚泽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中也松了口气。
不管怎么说,总算没有辜负这份期望。
“别说,院长,你这么做,突然让人觉得很帅。”
宋司瑶瞥了一眼楚泽,笑着道。
“这叫什么话?平日里我就不帅了?”楚泽十分无语。
望着萧妍已经和苏清鸢去了的背影。
“我们也去看看吧。”
他对沐湘灵说道。
两人点头,一行人随即跟上。
宋司瑶没去,又不知道躲哪里偷偷内卷练功去了。
这种学霸,就是你看到的时候,她在玩。
然而你没看到的时候,她都在学。
房间内,苏母面色苍白如纸,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,已是弥留之际。
看到这一幕楚泽才释怀。
难怪非要用须弥草才能治愈。
苏清鸢小心翼翼地将须弥草递给一旁早已准备多时的萧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