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包里面两张纸条,一张写着:沈年年的号码:xxxxx,另一张写着:neve推荐的中医诊疗馆,地址是:xxxxx
秦昭曼眼里多了丝温度,手指一挫,发现第二张纸条后面还紧贴着一张纸条。
一面是几行台词,像是从剧本上撕下来的。
她顿了顿,翻过去。
沈年年的女朋友:在看这张纸条吗(猫爪)
秦昭曼手指紧了紧又松开,半晌,她把包放了回去,纸条留下,找到了常看的那本书夹了进去。
半个月后,沈昌河出院重新回到了雅河,召开了一场通知性质的晚宴。
秦昭曼作为这段时间和雅河合作密切的商业伙伴之一,同样收到了邀请函。
晚宴定在雅河的酒店里,秦昭曼到了才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和沈年年见面的酒店。
她跟之前每次不得不参加宴会时一样,自顾自的坐在二楼,谁也不理。
楼下大厅,沈年年也同之前一样,游刃有余的跟到来的宾客聊天。
只是她现在站在沈昌河身侧,再也没谁把她当做可以欺负的小蝴蝶了。
她们两个楼上楼下没有交流,宾客见状心里有数。
能来参加这场晚宴的基本都知道她们两个有过一段,但是也没谁去触霉头,明目张胆的观察她们。
沈年年笑着跟面前的人说完,转身拿香槟的时候目光带到二楼的秦昭曼。
她轻声跟服务生吩咐了两句。
不一会秦昭曼面前多了一块小蛋糕。
秦昭曼看向服务生。
服务生对上她凌厉的眼睛,紧张起来:“女士,您已经喝三杯香槟了,吃块蛋糕吧。”
秦昭曼移开了目光,服务生如蒙大赦,飞快走开了。
白底金玫瑰花边的盘子里盛着一小块巧克力树莓蛋糕,是她最近最喜欢的口味,也为她提供了向下看一眼的理由。
恰巧,沈年年也在往上看。
两人目光相撞,一秒好像一个世纪,在下一个宾客进门后,两人又双双移开了视线。
秦昭曼来参加这个晚宴是为了对外界发送她和雅河没有交恶的信号。
她坐一会意思到了就行,待久了反而让人多想她和沈年年的关系。
秦昭曼喝完最后半杯香槟,走下楼的时候整个一楼都好像沉默了几秒。
沈昌河不能视而不见,笑得和气慈祥:“这段时间多亏了秦总对雅河的照顾了。”
秦昭曼拿起一旁的红酒杯,和沈昌河碰了一下,淡声说:“生意上的事谈不上照顾。”
一句生意,否认了她和沈年年这么久的桃色绯闻。
沈昌河笑着点了下头,秦昭曼放下酒杯走了出去。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,刚才的服务生匆匆追了出来,拿着一把雨伞递给秦昭曼。
“下雨了,客人您打这把伞走吧。”
秦昭曼拿了伞走到门口,忽然转身问:“你们给每个客人都送伞吗?”
她握着伞把的手微微收紧,语调淡淡,就像是随口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