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切地拍了拍应粼粼的肩。
应粼粼抬头,出现在眼前的飞棍同学,成了压死的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大大地睁着眼睛,嘴唇都在哆嗦。
“你,她,他……”
手指颤抖着,指一下秦幽,又指着一下晶球里的少女和瓦达西。
整个人眼歪嘴斜,快要进入一种精神错乱的状态。
“她、他,你!”他真的要癫了。
秦幽暗道一声不好,这孩子要被整疯了,得赶紧治。
夹起应粼粼就跑。
“欸,飞棍兄?你们去哪?”蓝氏兄弟惊讶。
秦幽随便编了个借口:“他痔疮犯了,我给他上点药。”
溜之大吉。
“啊?”众人齐齐抬头。
蓝泽眼睛微眯,他作为艺术创作者,写的是男女那点儿事,但,想象力丰富的他,对男男之间的暗语,也十分敏感。
“痔疮?啧啧。”
“内痔还是外痔呢,内痔该怎么上药?啧啧。”
“也不怪,粼粼同学长得比全校的女同学都美,飞棍同学动心也是正常的。”
木莓和刚刚从家里赶回来的花妍儿,听到这句话后,眼睛都缓缓睁大,捂住了嘴巴。
难道……
不是吧……
这……
啊?!
花妍儿的心,瞬间碎成了一地的渣渣。
她捂住脸,呜呜呜地就往外跑,而站在外头等着的花弦歌,看到妹妹这样子,大惊失色。
“妹妹这是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
“呜呜呜,哥哥,我,呜呜呜!穆飞棍是个坏蛋!”
花弦歌一僵,将妹妹抱在怀里,好好地安抚,咬牙切齿:“穆飞棍?好啊!”
就是刚刚那个抱着个绝世漂亮小伙,匆匆跟他擦身而过的青年?
花弦歌生气了,真的很生气。
本来,他在水晶球里看到了悠悠的影像,又是高兴又是惶恐。
高兴的是,悠悠长大了,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家了。
惶恐的是,没想到,她居然是位神明,是不需要他的保护,就能顶天立地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