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琳琳偏头看向许苗苗,有了肖扉的提醒,她一眼就看出来了,“静安侯夫人?”
“这位姑娘,您与静安侯夫人有亲?”
许苗苗摇头。
别说有亲了,她根本连这个称呼都没听说过。
不过既然是叫侯夫人,这应该是侯爵府上的人吧。
“奇了怪了,这世上竟当真有人,如此相像?”
肖扉一脸疑惑。
“倒也未必是巧合。”
贺琳琳在许苗苗身侧坐下。
“王爷有所不知,静安侯夫人早些年,是有过一个女儿的。”
嗯哼?
肖扉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肖扉并不比许苗苗大几岁,静安侯夫人生产的时候,他还是个孩子呢,对这种事情,自然没有那么在意。
此时听贺琳琳说了,他才知晓此事。
“本王从未听说此事。”
贺琳琳微微垂眸,“臣妾经常与京中的夫人们聚会,常来常往的,自然也能听到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各家秘辛。”
京中的局势错综复杂,诡谲云涌。
这妇人都是以夫为天的,将夫家的荣耀当成自己的荣耀。
彼此之间,有小团体,自然也有互相看不对眼的。
贺琳琳背靠魏王府,没人敢将这些腌臜事舞到她面前来。
但背地里,也还是会或明或暗的在她面前说些阴阳话,诋毁旁人。
这聚会参加的多了,自然知晓的也就多了。
“听说静安侯夫人在与静安后成亲一年之后,就怀有身孕了,生下一个女儿。但这姑娘脸上有一大片胎记,她就将那姑娘送到乡下庄子上,让下人养着了。”
“后来,没过两年,那姑娘生了一场怪病,人就没了。”
肖扉闻言小心翼翼地看了许苗苗一眼。
他府上人员干净,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但自小生在皇宫,长在皇宫,见识过最多的肮脏龌龊。
自然也知晓,有些时候,有些事情,或许是巧合。但大多数情况下,这人若是生了一场怪病才没了,那多半就不是巧合了。
毕竟宫里边,上头想要赐死谁的时候,理由都是突生恶疾,不治而亡。
这种事情,他见得多了。
知晓了这些往事之后,他自然也能猜到,许苗苗只怕就是静安侯府那位小姐了。
“只是,这位姑娘脸上并没有胎记,可能也是我认错了。”
贺琳琳低声劝了一句,“姑娘不必多想,这世上哪有女子是不爱自己的女儿的。”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