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韩枭笑了一声。
季清欢也弯了弯唇角。
好吧。
其实他也想知道这是不是真能刀枪不入。
刚才试穿的时候,他拿烛台朝软猬甲燎了一下,证明确实能避火,没被火引着。
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他俩都爱玩儿。
季清欢调整站姿面对着韩枭:“来。”
“那我捅了?”韩枭单臂往后按在床板上,噙着笑抬头看人。
能在夜晚跑来他帐中、站在他床边的季清欢。
清隽毓秀,看着尤为顺眼。
他的木屐距离季清欢的木屐只有几寸距离。
韩枭瞥一眼季清欢的脚踝。
白皙,匀称。
空气里涌动着潮湿的薄荷浴液味道。
这味道在战前尤为紧张的气氛里,莫名的叫人心生热念,韩枭舔了舔唇,指尖在匕首手柄上动了动。
季清欢站在床边,把两只手臂躲开露出腹部位置。
他提醒韩枭:“你出手轻点,别回头软猬甲没那么厉害。。。。。”
真出事就不好玩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韩枭眸色粘稠的望着他笑。
模样有股说不出的。。。。。
季清欢躲开他这种目光:“快点儿。”
“我快不了,比较久。”
韩枭心思不干净,说的话也不干净。
“?”
不是。
这破路也能开?
季清欢呼吸顿了一下,转头往窗外看:“。。。。你有病啊,别玩了。”
窗帘垂闭着,能隔绝外面的视线。
“好吧,太久也是病,”韩枭懒洋洋的拿着匕首开始比划,又忍不住逗人,“你转过来一点,哎。。。想叫我捅你哪儿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什么捅哪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