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想不到有人竟然能面不改色说出那么无耻的话。
他问:“难道我就可以英年早逝了?”
拗了一会儿,谁都不愿意让步。
于是傅悉又抱着枕头,顺理成章和陈致挤在了隔壁客卧的床上。
“谁让你非要买新床。”
陈致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抱怨。
“因为我的旧床被人折腾坏了。”
傅悉说。
陈致:“……”
陈致不说话了。
他余光瞥了身侧的男人一眼。
陈致最近有些弄不懂傅悉的想法。
一连好几天晾着他不和他见面。
好不容易被他用只鸟哄来了,却又要和他挤一张床睡。
像只喜怒无常的猫。
让你分不清他走近了,是想蹭蹭你,还是给你一口。
但陈致怕自己做多了惹他不喜欢,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憋住。
因此他睡得相当老实。
直挺挺躺在床上,手脚都收着。
一动不动的像个大号抱枕。
傅悉本想认真睡觉的。
他这一周在清洲湾都睡得不太好,加上工作又忙,无论是精神和身体都很累。
但是……
一看到隔壁这位一动不动,乖乖躺着,明显不准备做什么。
傅悉脑子里那根神经又恶趣味地跳了跳。
他忍了又忍,没忍住。
伸手放在少年左胸,掌心贴了贴。
陈致:“……”
他本以为这只是这人睡着了无意把手搭过来。
于是僵着没动。
但等了一会儿,却感到覆在自己胸口的手动了动,手指恶意的捏了一下他紧绷的胸肌。
陈致:“……”
他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,咬牙切齿问:“你干什么!”
傅悉趴在枕头上笑。
他抬眸看着少年道:“摸摸你还有没有心跳,一动不动躺着太让人误会了。”
“我谢谢你啊。”
陈致冷笑。
傅悉要收回手,他不放。
两人在床上闹起来,这边的床又开始嘎吱嘎吱的响。
“你捏我手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