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艳艳红裙,在清新的色裔里,扎眼的恍如孤身怒放的红莲。
她缓步朝吴天久走过去。
每临近一步,小羊皮单鞋便因点击地面而发出轻微的细响。
吴天久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绝色女人,急张拘诸,心跳不自觉的加速。
温婉在男人床边一米处站定。
美眸蔑视的扫来。
“我凭什么?”
“就凭你在我温婉的手里!”
“就凭你视若珍宝的女人,也在我温婉的手里!”
“这才是你要面对的真正的处境!”
“你若不按照我的要求来。”
“信不信,我会让你亲眼看到,你那未出世的孩子,是如何被挖出母体的!”
陈露露始终保持我见犹怜的样貌,清醒的作壁上观。
直到温婉开言要挖出她肚子里的孩子,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劲。
而陈露露的反应也是极快。
一听温婉说要伤害她,立马掉头朝门口跑去。
温婉朝埃文递了个眼神:“拦住她,这是命令!”
埃文看看左手边的‘露露妹妹’,又看看右手边的‘温大小姐’,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。
见埃文跟个榆木疙瘩似的杵在那儿。
温婉简直要把银牙咬碎。
“你他妈真是好样的!”
她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保镖,不带犹豫的选择自己动手。
立时如敏捷疾快的雪豹飞去。
正当陈露露打开门,即将逃出去时。
温婉纤纤素手化作夺命鬼手,一把拽住对方整齐飘逸的长发,用力往回一拉,直把对方摔掼到墙上。
见自己的女朋友被擒。
吴天久近乎睚眦欲裂。
他不顾身上的伤,执念巨大的下了床。
他抄起柜子上的花瓶,一瘸一拐的向着温婉走过来,并在距离温婉五步开外处,做了他非常想做的事——抡起浑身力气,将那只圆口陶瓷摆件,使劲的朝温婉砸去。
“姓温的,你他妈放开她!”
“有种冲我来!”
而温婉的表现堪比十恶不赦的大反派。
她一手钳住娇滴滴的陈露露不放。
顺势左腿高抬,一个拉风的回旋踢,直把投掷过来的花瓶踹翻。
花瓶被踹到墙上,‘嘭’的一声裂响,碎成了渣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