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现呢?理由很简单,过不下去了。
别看乐少的铁手依旧亮堂。
其实那是出门时用鞋油擦过的。
别看乐少力排众议,喊着要为社团开拓。
其实那是因为他被人堵死了。
自从上次花炮会后,二十几家社团同乐少有仇。
不少人本来想要露脸,被乐少暗算,现了个大眼。
全都记仇了。
乐少现在不敢去尖沙咀看场子。
生怕被笑面虎算计,勾搭斧头俊害他。
乐少现在不敢走出佐敦,生怕遇到乌鸦与金毛虎。
在大马路上揍他。
乐少现在不敢去旺角、铜锣湾等人多的地方。
怕被其他社团的人套麻袋。
迫不得已,乐少收小弟六百多个,这才算保住了安全。
问题就是,四九仔不是蓝灯笼,人家是要薪水的。
同当初的火爆明一样,乐少的小康生活,瞬间变成了蜗居流浪汉。
一顿饭最多两个菜,多了都不敢要了。
以前开的是丰田,前几天也卖了,换了一辆二手面包。
现在听说可以干出圈,脱离苦海。
无论去哪里,乐少都非常愿意。
环境越是艰苦越好。
赶紧送一百多小弟去死,找社团要安家费。
a上一笔补血。
可是这些事,邓伯不知道啊。
邓伯看到的是,和联胜所有人都反对他的决策,唯有卧龙支持。
瞬间,邓伯如遇知音,拍板道:“阿乐说得对,我们和联胜也要发展。”
“我决定了,下次群英会议,公开尊楚先生为我们和联胜太上龙头。”
“向楚先生请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