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牌无辈无祖,连四九仔都不是。”
“比如当初香港仔鱼市场,那个什么沙皮。”
“他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就是一个地痞。”
“还有啊,最近我听下面小弟说,铜锣湾又出了一个跛诚。”
“那又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“他打的什么招牌?”
“潮州帮,洪泰,又或者全兴啊?”
“什么都不是,就这么冒起来了,还收起保护费了。”
“这根本是践踏我们整个黑道。”
“也正是他们那样的人,败坏了我们黑道的声誉。”
“我们虽然收人钱,可是也要听金主的,也是要守规矩的,要做事的。”
“跛诚呢,我听我小弟说,他都已经把金主逼到跪地求饶了。”
“这种搞法,以后老板们还愿意同我们合作吗?”
“这到底是抢劫还是做生意。”
“所以,我想同各位商量一下,这种事要怎么办。”
“那些人到底算什么人。”
“我不认为他们黑道人士,偏偏他们又觉得自己是。”
“要是大家都坐视不理,也不整顿。”
“长久以往,以后谁还加入社团?”
“稍微有点钱,有那么几个人,就可以自称老大了。”
“慢慢的,我们引以为傲的辈分,全没用了。”
“四八九也好,四三八也好,还有人认吗?”
“下面小弟辛苦几年,好不容易扎职做了大底。”
“结果他们走出去一看,外面满地是大哥,个个都能同他们大小声。”
“那以后还有谁,肯为社团出力?”
“辈分没了,规矩没了,就真只剩下钱了。”
“有钱什么都可以做。”
“抢场可以,威胁老板可以,甚至是干掉老大也可以。”
“这样的局面,是大家想看到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