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酒店的饭菜看着很高级,但是不如国内的美食好吃。
吃惯了家里的菜,国外的食物不太能引起陆枳时的兴趣,看着精美可口,实际食之无味,他胃口都不好了。
见状,迟琛从行李箱翻出一堆带过来的食物,在厨房给陆枳时做了一碗清汤米线。
熟悉的味道让陆枳时胃口好了起来,一口一口把米线吃完,精神状态都恢复了。
迟琛这段时间经常在国外跑,各种各样的食物都吃习惯了,酒店送来的晚餐还能勉强下咽。
他自己吃不好无所谓,陆枳时吃得好就行,不能让他饿着肚子。
吃完饭,陆枳时去洗澡,迟琛打电话让人再运些国内的调料和食物过来。
他们在这边除了拍结婚照,还是打算旅游的,没那么早回去,食物和其他东西都要准备多一点,让陆枳时吃好睡好玩好。
洗洗涮涮泡个香香澡,陆枳时洗完澡出来见迟琛不在客厅,找了找发现他在他自己房间洗澡。
陆枳时吹吹头发,回了自己卧室,拎上几个行李箱就去了迟琛房间。
翻出自己的枕头和毛兔,扔到大床上放好,陆枳时爬上去躺下,拉拉被子,闭上眼睛神情惬意。
他们的床上用品都是家里带来的,被窝有迟琛的气息,准确来说是迟家的香露洗衣液味道。
吸两口,陆枳时转头看看旁边的流苏台灯,再看看墙上挂着的油画,西式风格的装饰和布局,他颇有些不习惯。
睡不着,陆枳时躺在床上看天花板,安安静静等迟琛出来。
总感觉忘了点事情……
忘记和家里人打电话了!
垂死病中惊坐起,陆枳时看了看国内的时间,给陆枳遇去了一个电话。
主要是陆庭安和宋祈年都是董事长,大忙人,不知道有没有空,陆总可能就没那么忙,这个时间段他应该是在办公室的。
“陆总陆总,忘记给爸爸他们打电话了,你有空和大爸爸小爸爸说一下嘛。”
陆枳遇笑骂:“喊什么陆总,要喊哥哥,小琛发信息报过平安了。”
“哥哥。”陆枳时改口道:“我给爸爸他们发信息了,他们忙,还没有回我。”
“可能在开会,我一会儿和他们说,你自己在那边照顾好自己,人生地不熟,别乱跑。”
“知道啦,您放心,忙完记得吃饭啊。”
和自家哥哥聊会儿,陆枳时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的好兄弟,报了平安。
挂了电话,见时间合适,打了两个视频给陆宋两家的爷爷奶奶,说了这边的情况,报个平安让老人家放心。
几乎是刚挂了视频,迟琛就从浴室出来了,下身围着浴巾,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脸颊和下颚滑到腹肌,再流进不可说的地方……
陆枳时结结巴巴:“怎、怎么不穿衣服?”
迟琛神情自若:“不知道你在。”
假的,迟琛知道,从陆枳时进屋就发现了。
陆枳时移开眼睛不去看他,露出的耳朵和脸泛红,说话还是结巴:“那你、那你穿上睡衣……”
“好。”迟琛应道。
视线是移开了,但余光还是能看见点的,陆枳时缩在被子里,干脆露出半双眼睛直接看,等迟琛准备转身回头了又匆忙闭上眼。
旁边的被子掀开一角,床一沉,熟悉的气息渐近,陆枳时假装镇定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。
长睫不停颤动着,迟琛知道他没睡,不过他也不急,关了大灯留下小灯,平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等着。
果然,没等多久,陆枳时蛄蛹蛄蛹就过来了,探身到迟琛身边,仰着脑袋凑近观察。
迟琛睁开眼睛:“怎么了呢?”
陆枳时支支吾吾:“怎么没有晚安吻了呢?”
房间光线不明,隐在暗处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迟琛说:“我以为你睡了。”
陆枳时没说话,探起的身子趴下去,枕在迟琛腹肌上,手臂也圈住他侧腰,嘴巴像是能挂油瓶。
迟琛低声笑起来,磁性悦耳的嗓音透过胸腔传进陆枳时耳朵,震得他耳廓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