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真,还是你先说吧!”
两人沉寂了片刻,徐刚微笑着说了句话。
“政委,是不是又要打大仗了?”
“秀真,恐怕这一仗是避免不掉了。老蒋一贯主张独裁专政,我党奉行人民当家做主。这在根本就是两只完全不同的政治主张。”
“政委,老是这样打下去,老百姓啥时候才能有安生日子过呀?”
听徐刚这么一说,秀真立马变得有些愁眉不展了。
“秀真,咱们的这个国家积贫积弱了这么些年,若想国家走上繁荣富强的道路,必须扫除一切绊脚石。革命的道路是艰难而又漫长的,流血和牺牲在所难免。”
“政委,等革命胜利了,您最想干什么?”
秀真的一句问话,瞬间使得徐刚呆愣了一会儿。
自从徐刚参加革命以来,他时刻都在准备着牺牲,早把生死给置之度外了。
至于革命胜利后的打算?
徐刚还真就从未考虑过呢。
见徐刚没有回应,秀真又立刻对她的未来畅想了起来。
“等将来天下太平了,我就回家种上几亩地,再养上一群鸡呀,鸭呀,猪呀什么的,没有人打扰,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……”
秀真微笑着说着话,徐刚也被她给代入到那幅安宁的画卷中去了。
只是在他的幻想中,又增添了秀真与他在一起时恩恩爱爱的场景。
不知不自觉间,徐刚的脸庞上也泛起了些许幸福的笑容。
国军岳云峰这边,还在为日军受降的事而耿耿于怀呢。
副官看岳云峰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立刻壮着胆子近前说了句话。
“团座,您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发愁呢?”
岳云峰闻声,抬头看了副官一眼,而后又语气低沉的回了他几句。
“咱们与八路军的这一场仗,恐怕是在所难免了,武器在他们手里,对于咱们来说势必是一个巨大隐患啊!”
“团座,既然大家都对开战这件事心照不宣了,您即便是再这么继续下去也是无济于事了呀!以卑职之见,咱们不妨给他们来个先下手为强!”
副官此话一出,听得岳云峰立刻瞪大了双眼。
“胡闹!眼下正处国共双方和谈之际,这么一闹,不就等于是在破坏和平呢嘛!将来上峰怪罪下来了,这个责任谁承担的起呀!”
副官被岳云峰给训斥的面红耳赤。
片刻之后,他又红着脸庞说了句话。
“团座,卑职的意思是,咱们不妨跟他们来个智取。”
岳云峰斜眼看了副官一眼,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副官随即便壮着胆子说了下去。
“团座,咱们给他们来个鸿门宴如何?”
“你这小儿科的把戏,人家一眼就能识破。”
“团座,想当初,咱们可是替他们解过围呀,不管怎么说,咱们跟他们还是有些交情的。”
“这点交情又算得了什么呢,眼下大家各为其主,若不是念及过去的那点交情,恐怕双方早就撕破脸皮了。”
“团座,所谓死马当做活马医,不管怎么说,咱们不妨试一下,万一他们果真来了呢?”
自打八路军新一团抢先接收了日军的装备后,岳云峰整日可谓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。
副官的这句死马当做活马医,也算是给他燃起了一线希望。
“副官,你派人去通知他们,就说我略备薄酒,想要与他们叙叙旧呢,看他们敢不敢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