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应如此。”雷薄也同意了,两人兵力就三千,只能打顺风仗,不敢轻易去战场。
两天之后,斥候又回来了。
“报两位将军……”
“有什么消息?”
“十日前,荆州军从庐江龙舒城进军,穿行紫蓬山,敌军提前派大军守住要道,击退了荆州军,如今,荆州军退出紫蓬山,驻军于舒城,正在休整。”
“荆州军居然吃了败仗?难怪周瑜不敢攻合肥,原来如此。”
陈兰也是惊愕:“幸亏你我不急着进军……那如今你我该怎么办?”
雷薄也没了主意:“我……我亦不知……今周瑜停止进军,你我若率军去合肥,恐怕亦无济于事。”
“荆州军驻于舒县,想必是打算战败后休整一段时间,待士气恢复后,再攻合肥,不如你我也先撤兵至六安,坐观形势,待荆州军有所动时,你我再率军进军合肥,如何?”
“可是,你我率军来回,岂不空费不少功夫?还不如就地驻扎,等待时机。”
“就地驻扎,空费粮草,退回六安才能掌控粮草呀。”
原来,孙权派人说动雷薄和陈兰出兵时,曾许诺给两人的军队准备一批粮草,就放在六安。两人先撤退到六安,也是打算先把粮草掌控在手。不过,孙权并没有承诺把六安城给两人。只是,两人可不管那么多,先占了六安,把粮草拿到手再说。
“言之有理。”
两人连忙下令,大军撤退,四天之后就退回了六安,大军进驻六安城。
过了两天时间,雷薄和陈兰又聊了起来。
雷簿先说:“今周瑜攻合肥不顺,荆州军又战败,日后虽可再战,但想拿下合肥,恐怕难了,若拿不下,你我岂不得罪赵云?”显然,他对出兵相助孙权有了异议。
“不得罪又如何?赵云到了淮南后,已声称要清剿各处山贼,弄得淮南人心惶惶。”
“可是,赵云清剿的是淮南的山贼呀,咱们在潜山,位于庐江境内。”
“那又如何?哪日赵云攻破庐江,照样没有你我的活路。”
“你说,若是你我没有占山为贼,那赵云又岂不是就不会清剿我们?”
陈兰疑惑了起来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雷薄正色起来:“你我本是后将军部下之将,因当年淮南大灾,后将军又横征暴敛,淮南不以为继,你我才带着士兵,离开淮南,逃到潜山,沦为山贼,如今后将军逝世已有七年了,你我为贼也已有六七年时间。可是……难道你我要终身为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