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静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在陛下跟前的侍奉人都这么不懂得洁身自好,想必其家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,找人去查一下他家里人,看有没有其他线索,悄悄地查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“唯!”程飞作揖:“红玉那边,那奴婢还是派人盯着,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。”
我点头同意,见他退下,我便入了内寝,倚华替我按了不过片刻工夫我就睡了过去。
伴随着李夫人的风光无限,庙堂之上也发生了巨大变化。夏五月,刘彻进行了一系列重大变革,定太初年号,今年为太初元年,新算历法,以孟春正月为岁首,除此之外,朝廷的官制和军制都做了相应的调整。
“中宫,奴婢派小林暗中盯了红玉一个多月,发现每隔十来日,李夫人就会让她出宫去李家一趟,或是送东西,或是传话,前两次倒没发现什么,就是昨儿个,李夫人的大嫂不在家,红玉在李家待了很久才出来,似乎是在和李夫人的弟弟李季行苟且之事。”
听着程飞的汇报,我怔了一怔,问道:“凭什么这么认为?”
“小林说红玉从屋子里出来没多久,李季就衣衫不整地出来了,瞧那样子不像干正经事儿。”
“这事儿你们办得不错,务必让小林把证据坐实了,然后再去审问红玉,有把柄在手上就不怕她不老实交代了。”
“唯!”程飞作揖道:“那这事儿咱们要不要告诉陛下?”
我摇头道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,李广利还在外面打仗呢,□□宫闱是死罪,如果陛下严惩的话,李延年和李季一个都跑不掉,将在外就惩治其亲族,势必会扰乱军心,不能让他害了那些出征的将士。”
程飞点头:“也是,如果陛下有所顾忌不严惩的话,那咱们花的工夫就白费了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不会让你们的心思白花的”,我笑了笑,事到如今,我几乎已经认定关于据儿的那些流言和李夫人她们一家脱不了干系,只要证据坐实了,我必不会再纵着他们了。
程飞退下以后,采桑又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早产的缘故,李夫人的身子一直不大好,今天早上又传了太医。”
“自作孽,不可活,不必管她!”我摆手,又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,问道:“让阿满叫的那些人都到了吗?”
“到了,在正候着了!”采桑应道。
我理了理衣襟,扶着采桑去了正殿,刘彻雄心勃勃,朝堂上都大动了,后宫又岂有不动之理,为了配合他搞变革,又要筹备夷安的婚事,没有李姬帮衬,我也忙得脚不沾地,没心情再去管李夫人了。
少府令赵禹和永巷令吴勇皆在正殿候着,见完礼后,我便请他们入座,说道:“想来你们应该知道了我找你们来所为何事,陛下想要改革创新,如今前朝都变了,后宫也得跟着变,我想着既然要变,那就大变,永巷里几十年没变过了,变动一下也好,给大家添点儿新意。”
赵禹和吴勇二人分别出言恭维了我和刘彻几句,我一一应下,又直奔主题:“至于怎么变,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,首先,我是觉得永巷这个名字就得变一变,永巷这两个字一听,就感觉像是要把人困死在这儿一样,不像是皇家的居所,反倒像一个囚笼,听着就让人压抑,得换个大气点儿,寓意好点儿的名字。”
二人相互看了一眼,纷纷点头称是。
“吴令,回头你看一下有什么好的名字,拟几个出来我看看”,我对永巷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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