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拎出个满脸是血的汉子。
田蜜烟杆轻挑那人下巴:“说,是谁指使你投靠敌人的?”
汉子艰难抬头:“我…我是朱堂主的人……”
“啪!”
田蜜一耳光甩过去:“还敢污蔑朱堂主?”
她转身对众人道:“这等叛徒,死不足惜!!!”
暗处,田言静静看着这一幕。
当哑奴的匕首割开那人喉咙时,她紫瞳中闪过一丝满意。
“堂主!”
一名烈山堂弟子匆匆跑来:“刚收到消息,朱家和司徒万里正在神农堂内商议对策!”
田蜜脸色微变:“这么快?”
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猛地看向田言:“小言儿,你……”
田言无辜地眨眨眼:“小姨,要我去请田虎叔叔支援吗?”
田蜜盯着她看了许久,突然娇笑起来:“好啊,真是我的好侄女~”
她转身时眼中杀意骤现:“去告诉你二叔,就说…朱家要反了!”
山雨欲来风满楼!!
大泽山的上空,乌云正在积聚!
而这场由田言亲手点燃的***,正以惊人的速度烧向火药桶。
……
而神农堂内室,烛火摇曳。
朱家那张“怒”字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。
他矮小的身躯蜷在幕榻中,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老朱,都安排妥当了。”
司徒万里推门而入,手中铜钱叮当作响,“共工堂那边已经安插了我们的人。”
朱家面具上的表情转为“喜”:“很好。”
他掏出一包药粉推给司徒,“这是‘七日醉’,每日下在值守弟子的饭食里,无色无味,连农家的验毒术都查不出来。”
司徒万里接过药包,在指尖捻了捻:“连服七日才会发作?”
“不错。”
朱家面具又变成“哀”:“发作时只会手脚酸软,十二个时辰内无法运功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都是农家兄弟,没必要伤人性命。”
门外,突然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。
朱家立刻坐直身子:“进来。”
吴旷闪身入内,脸上还戴着金先生的面具。
他单膝跪地:“朱堂主,我家大哥已经联系上旧部三十七人,都是当年侠魁的亲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