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阳公主态度犹疑:“那武安王府如今如日中天,这宴会已经过去几日,他们若是不认。。。。。。”
东太后神色有些不耐。
“不认,你便带着京兆尹上门去讨要啊!那可是你唯一的儿子,你从小看得如眼珠子一般的儿子!那日,可有人瞧见了他从正门进出过?若只进没出,那这事儿,可就有意思了!”
历阳公主得了东太后点拨,在找儿子与得罪武安王之间反复犹豫。
咬咬牙,选择了得罪武安王!
东太后看着历阳公主远去的身影撇嘴。
那日,她原本已经暗示了二皇子,务必要让谢梵镜与她那侄孙成事。
这女人啊!一旦没了清白,便会任由男方家里拿捏。
谢梵镜身份高贵,正好能做她那二侄孙的平妻。
其实说是平妻,也不过是个妾。
东太后从未掩饰过自己心思。
她就是要羞辱谢妍,羞辱谢家人。
只可惜啊!
这样好的机会,这样好的布局。
竟让那谢梵镜逃脱了!
东太后至今想不出,谢梵镜一个柔弱闺阁女子,究竟是怎么逃脱的!
更离奇的是,她侄孙在武安王病倒第二日,才被人发现他赤身裸体躺在花楼后巷。
秋夜寒凉,吹了这一晚,她那侄孙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!
无论此事是谁做的,武安王府,实在可恨!
历阳公主领着一脸为难的京兆尹上武安王府的门时,谢梵镜已经与几个贴身丫鬟,坐上了去西郊的马车。
解决了二房一家子,谢梵镜心情愉悦。
如今府中,作妖的人都肃清了。
她索性与武安王妃请示,将她那蘅芜院旁边的一个空置小院要来。
将那小院打通做成一个小演武场,还将院中的主屋重新修葺一番,准备让云苓住在此处。
今日,她便是来西郊接云苓回府的。
毕竟经常往郊外跑,一来一回,耽误不少时间。
却不曾想,走到半路,竟有人扑到谢梵镜的马车下呼救。
“好心人,求你救救我们!有恶人追杀我们,想要我们性命啊!”
听见这熟悉的声音。
谢梵镜在心中暗道一声冤家路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