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心疼爱的ga,长期处于随时随地都可能被陌生alha咬住腺体的恐惧之中。
运气好的话,对方人品不错,只给他一个后期自会消散的临时标记,可若是运气不好,出现和那天一样被三个黄毛追着跑的情况……
后边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深想。
只是有那样短暂的念头,肖晏修便觉得心如刀绞,痛不欲生。
还好,还好。
他好好的护住了自己的宝贝。
每一次。
“证据早在昨日,就被我提交到了警局,警车现在就在楼下等着,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。”
“原先我想着,二老毕竟是长辈,陆时原进去之后,该尽的儿女孝道,我和思言也难辞其咎。”
“如今看来,倒是我们多虑。”
毕竟陆家就一个小孩,还轮不到他们。
男人带着自己的ga太太,踹开脚边拦路的障碍,绕过翻倒的桌案,正要离开茶室时,右腿却突然被陆家的alha父亲抱住。
“晏修,晏修,合同我签了。”
“从今往后,陆氏的经营再也与我们无关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没有了债务,也没有了经
济来源,连陆家老宅的别墅都被划到了你们名下,我们以后住哪里,吃什么?”
肖晏修不会说,自己本来准备了一套小房子,也有单独的基金会每个月按时给他们发放生活费,日子虽然和以前不能比,可生活质量也不会下降太多。
但现在他改主意了。
看到陆家对陆思言的所作所为,自己若是还能心无芥蒂、既往不咎的对他们好,那么他的每一分的宽宏大量,都是对爱人伤害和背叛。
“放手。”
alha冷冰冰的视线属实骇人。
这么多年,他看在陆思言的情份,明里暗里帮了陆家多少,度过无数次的难关,结果也换不回丝毫体面,还把他们家的胃口越养越大。
连华运那么赚钱的项目,都能被折腾的资金链断裂,拆东墙补西墙,这样那样的好处他全都想要,根本不管自己吃不吃得下。
陆父如今一无所有,也不敢造次,权衡之下松开手,见人视线紧盯着自己,反应过来,才忙再拿手拍过刚刚扯皱的西裤边角。
用掌心擦净捋平。
肖晏修冷笑着收回腿:“五十多岁正是拼搏的年纪,二老自己作的孽,就自己想办法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