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还挺有警惕性的,防备心也很高,不错。
alha刚这么想着,打算把那小牛马叫上来,给点好处,使唤他再去跑一趟腿。
结果就看到楼下的陆思言,小鹿一样单纯无害的眼,滴溜溜的转了两圈,然后下定决心,嗷呜一口咬住吸管,两腮鼓鼓地,蹲到墙角处躲着太阳,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进半杯冰咖啡。
男人嘴角隐隐抽搐,没忍住又笑了声。
心想真好骗啊。
倒是越来越放不下了。
后来大抵是发现,那小家伙实在迟钝,就跟块儿木头一样,恐怕自己站到他眼跟前,对方也未必能察觉。
所以肖晏修才逐渐没把自己藏的那么深。
男人释放的善意越来越明目张胆。
比如陆思言正望着地铁口的暴雨发愁时,身后肩膀被人轻撞了下,ga刚回头,怀里就被人塞了把合起来的大黑伞。
高大挺拔
的黑衣男人,头顶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,温热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擦过,随即潇洒地大步迈入雨中。
等陆思言回过神来,追出去时。
对方早已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。
只留下那把伞,至今陪在自己身边,无论阴晴,都保护着他不再遭受被暴雨拦路的窘迫。
安全感十足。
又比如错过最晚班的公交,好不容易拦下一辆也不认识什么品牌,但上车之后感觉应该很贵的黑色私家车后,却被全副武装起来的黑衣司机,冷冰冰地呵斥。
“下车,抄车牌。”
“然后发给你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。”
抱着书包的陆思言不明所以,但还是乖乖照做,再上车时,司机没吭声,沉默着向前行驶。
但滋啦响着的广播,搭配恐怖音效,硬生生播放了五十分钟左右的出租车杀人碎尸案例讲解。
吓得陆思言差点报警。
直到车身稳稳停在陆家别墅门口,他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刚上车之前根本没报地址。
但那个司机却……
这件事情诡异的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。
但好的是,从那日起,陆思言的时间观念加强许多,每晚21点前准时到家。
杜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