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男人不为所动,只彻底放松身体。
他躺靠在松软舒适的皮质椅背里,指节夹着烟,漫不经心地将过滤嘴送进齿间,一口、两口……
喉结轻轻滚动。
逐渐失去控制的雪松信息素,在房间里肆意弥漫、横冲直撞。
气息隐约浓烈。
陆思言下定决心要暂时分开后,背着包,匆匆忙忙从家里赶到剧组。
听导演讲,早上有一段剧情的台词,拍出来效果不太好,可能需要重新修改。
他到现场看了样片,是a主角的一段对手戏,率先提出异议的人是秦侃。
alha的目光紧跟着自己。
陆思言有意回避和他接触,扭头和编剧组重新商议,又结合实际的成片需求,大刀阔斧做了调整。
在第二遍拍摄结束后,大家都很满意。
但连带的问题,是后续部分剧情和台词也要同步修正。
陆思言抱着电脑,躲到大树下遮阳,作为剧组的总制片人,太多的事情压的自己喘不过气。
他越是想忘记,就越是要记起,所有和今楚有关的信息,一字一句,明朗清晰。
刚刚结束拍摄戏份的秦侃,全程注视着陆思言的行踪,他看那ga呆愣着,手指摸着键盘,刚敲两个字,又立刻走神,恍惚
的厉害。
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的,突然出现在眼前,手里还拿着杯冰咖啡,贴在ga红通通的脸侧。
“urrie。”
陆思言吓了一跳,险些从折叠椅里摔下去。
男人眼疾手快,拽了他一把,ga勉强坐稳,又挣扎着把手抽回来,不想让他碰到。
秦侃不介意,反倒凑近了些,左右看看他:“眼睛怎么这么红?昨天晚上哭过了?”
陆思言不想理会,侧过身去。
可秦侃偏要追着他讲:“昨晚今楚给我打电话了,他也在哭。”
“说实话我有些烦了,感觉很累,因为他总是哭,更准确的来说,他总是因为你家的那位alha哭。”
男人发自肺腑地感到疑惑:“所以那个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呢?居然能害得这么可爱的两个小,都要为他流眼泪。”
“而我作为朋友,这么多年,理应提供帮助,开导他、帮助他纾解掉这些情绪,可是怎么会有人这么脆弱呢?”
一丁点的打击、一丁点的伤害,都无法承受。
秦侃盯着陆思言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