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染狐疑:这算哄好了吗?
她正要再讲,男人忽然撑着床起身,声音低磁和她商量:“我去洗个澡,你不要走可以么?”
当然。
江染毫不犹豫:“我现在是黑户,离不开你。”
顾砚怔了下,漆黑的眸底有微光晃动,藏着隐匿在深处的安定与满足。
他俯身亲了亲江染,才缓缓转身下床。
熟悉的画面中,江染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。
“不会晕倒吧?”她诚恳发问,“要我进来陪你吗?”
进浴室陪……
顾砚瞳孔微震。
他没有迟疑地坚定摇头,苍白修长的手指拿起了衣物:“没关系,我会注意的。”
……现在这样孱弱的身体,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厌恶,怎么能给江染看到?
顾砚抬步走向浴室,眼眸微微发黯,意识到自己得尽快把身材练回来才行。
江染全程提心吊胆。
每五分钟喊人,确保人还醒着。
直到顾砚走出浴室,她才终于觉出不对。
对于相貌和身材,顾砚从来没对她藏着掖着过。
他没有为此自卑过。
可这次,顾砚几乎把衣服穿到板正,才从浴室里出来。
江染当机立断抱上去,埋进他冷白修长的头颈,到处嗅嗅:“顾总,香香的,我吃一口。”
顾砚喉结微微滚动。
他难耐地仰起头,胸腔轻震,下意识揽住了开始蓄谋作乱的江染。
江染一手环着他的窄腰,一手在他肩颈借力,踮脚就去贴贴:“你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,无论有没有……”
“好好闻。”她嗅嗅。
顾砚黑眸幽静如潭,瓷白的耳尖却隐隐开始发烫,他声音低磁暗哑:“应该是沐浴露。”
多嘴!我能不知道吗!
江染按住他横贯在肩颈的锁骨,薄薄一层衣料下,精雕细琢的弧度深深凹陷,仿佛能够盛水的小池,随着呼吸浅浅起伏,带着不自知的蛊意。
顾砚肩背绷紧,眸色晦暗不明,不确定她下一步要做什么。
“顾总,你现在不应该担心我喜不喜欢。”江染指腹碾过他的薄唇,“你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危。”
她狠狠咽口水:“宽肩窄腰薄薄肌肉,肤色冷白纤瘦骨感,关键是病中虚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