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蛊这个新奇的东西,叶无忧和萧允安想到了一处,在兰奚留在宫中的那两日,叶无忧甚至同兰奚学习了一番情蛊如何驱使养成。
叶无忧多次想对情蛊进行实践,可惜,每一回都被萧允安不经意路过打断。
时间点巧得叶无忧怀疑身上的子蛊成了什么奇怪的监视!
但萧允安每一回借兰奚的血催动子蛊,却都可以成功。
直到半月前,兰奚留下的库存终于见底,叶无忧浑然不知,又在床上扮演了半月被情蛊操控的孟。浪。淫。贼。
“那想必是朕无师自通,从梦中学了操纵子蛊的妙法。”萧允安还真被叶无忧真情实感的演技骗了近一月。
“不好说,陛下都能随时随地引臣入梦,突然掌握了蛊术也是有可能的。”叶无忧站在原地,绞尽脑汁狡辩。
一月前,恰逢受子蛊影响,胎动最为明显的时候。
叶无忧欢欢喜喜躺在龙榻上等萧允安临幸,结果行至尽头,叶无忧被肚子里的小家伙,三脚踹回现实。
龙榻上摸着肚子说荤。话也是时常有的,但进行时突然胎动……
叶无忧霎那间从飘飘然的半空跌落回现实。
叶无忧整个脑子都被突如其来的羞耻占满,他的面庞红得像要滴出血,连头发丝都羞得微微颤动。
他当即收敛起自己欲意。放。浪的行径,压抑着自己稍加挪动就会泄出口的呻。吟,准备悄然从萧允安身上移开。
奈何天公不作美,萧允安又眯起那一双极为危险的狐狸眸。
叶无忧刹那重新落入深渊,意识和理智在脑海中打做一团,踹翻了好几座宫殿后,终于迎来喘息。
他气得生出肥胆,忤逆了整整一周陛下的召幸,每天夜间都缩在墙角,抱着自己的肚子蜷缩成一团。
可怜又让人无可奈何。
七日后当夜,萧允安便身着一身冬日见不到的轻纱入了叶无忧的梦。
咳……
孕期本就重。欲的身体憋了七日,叶无忧在梦中格外放。浪形骸。
梦中的萧允安一颦一笑都好似精心设计过,陛下站在飘雪的寒梅间,身上的衣袍端庄地裹到脖颈,偏偏大部分是轻纱的材质,捂得严实,却还是能一眼便瞧个精光。
萧允安抿着唇朝叶无忧伸出手——
叶无忧在现实中对色心坚定铸起的围墙,在梦里瞬间塌缩,沦陷。
萧允安将叶无忧抵在寒梅间,在叶无忧耳边揶揄平坦的肚腹,又给叶无忧装饰了一枝亮眼的红梅。
寒梅信香和梦中红梅的香气组成了完完整整的叶无忧,他在漫天雪地中哆嗦,然后在失神的几个呼吸间被萧允安带进一处露天的热池。
场景变了,可落雪和寒梅尤在,叶无忧在水池中扑腾,却正和身后拢着自己的狐狸陛下的意。
叶无忧几乎以为自己会溺死在热池中,他听着耳边萧允安粗重的喘息,四肢完全地失去了立场,只知道紧紧拥住萧允安。
待叶无忧从梦中醒来,意识仍是涣散的,他瞧见身边萧允安的第一眼,下意识摊开双腿,查看萧允安总遗忘的那一枝落雪红梅……
床帐间浓郁的青竹和寒梅暧昧交织,萧允安侧身餍足地同自己对视,叶无忧看着萧允安和梦中如出一辙的狐狸眸,顿时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做那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梦。
啊……又和陛下共梦了。
他怎会是如此浪。荡的淫贼!置着气还在梦里色心不死……
叶无忧真情实感地唾弃了自己许多日,直到他以为的共梦巧合,又重复了许多次,只要他早早睡去,梦中就会出现各式各样的萧允安。
他怕什么,萧允安在梦中就带他做什么,时至今日,叶无忧就连梦中的身体也变得和梦外一样敏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