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在定北侯府,已经住着别的女人。
他又不想回去。
只能先暂时这样了。
故而战洵夜说:“行,住所有了地址后,叫人来告知我一声。”
说完,便上了汝阳伯府派来的马车。
等马车走远了,几位副将还不敢离去。
西樾不太放心地看向姜婉宁道:“晏先生,我们真的……不去定北侯府看一看吗?”
姜婉宁还未出声,一旁的北辰便冷声道:“有什么好看的?将军都不回去,你自己去看侯夫人?”
西樾不知道北辰为什么忽然火气这么大,但他说得也有道理。
于是便转头看向姜婉宁,道:“那我们先送晏先生找到那侍从,再回营地。晏先生身子骨弱,我们是不放心就这么把你扔在京中长街上。”
姜婉宁刚想说不必这么客气,前边又来了一辆马车,赫然是那几个月未见的青松!
“公子!我来接您了!”青松亲自驾着马,满头大汗,似乎来得匆忙。
姜婉宁见了他,宛如看见了救命稻草。
幸好她在山阴关时,已经提前给青松送了信。
当时便料到回到京中后,应当有此一遭。
青松来接她,能免去很多麻烦!
青松赶紧下了马车,上前道:“方才看见队伍进城后,我便一直跟在后面,就是人太多了,挤不出来,这才耽搁了。”
姜婉宁点头,没有怪罪的意思,她转身对几位副将道:“既然我的侍从来了,那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三位副将拱了拱手。
姜婉宁转身上了马车。
等晏先生也走了,西樾还不死心,他看了看另外两人,道:“真的不去看看吗?偷偷看行不行?”
于是三人摸着小巷,来到了定北侯府门前。
只见气派的侯府大门,竟空无一人。
西樾梗了梗,不敢置信道:“侯夫人竟然也这般不待见将军?”
反倒是定北侯府隔壁的国公府,倒是站满了人。
站在前头拿着一面扇子的贵妇人,正抻着头,往长街上看去。
西樾顿了顿,问:“这该不会是……将军父亲的续弦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