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椒过敏?”
誓洇对上誓涟探究的眼神,点了点头。
谢惟燃接过浴球,抓过他手臂来轻轻擦拭。
“站不住就靠着你哥。”
誓洇听话地往后靠,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烧火棍,没有松开手。
“哥,你又硬了。”
誓涟脱掉他的内裤,揉弄起来。
“你俩脱成这样我不硬,不太合理。”
誓洇舒服地靠在誓涟背上。
谢惟燃抓过他的手,放到他下身。
“我也硬了。”
谢惟燃低头凑到他唇边,碰了碰。
“你未来三天都可以不用下床了。”
誓洇嘴里搅动着谢惟燃的舌头,身后誓涟也在吸他的耳垂。
手上也没闲着,哪里都没闲着。
一室的活色生香。
浴室里七零八落地散着白浊,大床上三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。
誓涟抱着他,下体和谢惟燃连在一起,誓洇坐在他二人中间,谢惟燃也和他连在一起。
誓洇背靠着誓涟,和谢惟燃接吻的空隙,一侧乳头让誓涟捏得通红,另一侧让谢惟燃吸得高高肿起。
“啊……哈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要死……哈……疼啊……哥……别捏了……惟燃……啊……”
誓洇神志不清,说话语无伦次。
因为做爱爽到掉泪。
双倍的撞击让他一直没有好好落下,只能随便扶着谁,抓着谁的手。
接吻接到窒息,做爱做到哭泣。
两个人轮番上阵地操他。
最后哭哑了嗓子,最后一滴也射不出来,刚从浴缸里被捞起来,包上浴巾,另一个将他抱到床上。
收尾回来的那个从背后搂着他。
肉贴肉地抱着。
誓洇醒的时候,是让两根烧火棍戳醒的。
做了一整夜。
他浑身酸痛,抬眼皮都困难。
而两个猛1倒是生龙活虎。
前后推了推。
谢惟燃醒了,摸了摸誓洇那里。